上了高手,不能越陷越深,只得抽身返回蕭景身邊,臉色不太好看。
蘇年年似不經意地掃過浮月,收回眼,手指繼續跟蕭晏辭勾纏。
她基本能確定,浮月就是煉蠱的人,那她也是桑安的姐姐。
她黑髮黑眸,五官跟桑安一點都不像。
蕭景瞥了浮月一眼,看她神情便知道她失敗了。
血宗閣景遲那頭遲遲沒有回覆,蕭景覺得她或許沒找到下手的機會,所以想今日自己動手。
沒想到區區一個蘇年年,居然這麼難對付。
宴席結束,蕭景攬著美人進入房中,賓客離去。
剛進屋,他鬆開手,遣退美人,招浮月到身邊,風流的眉眼染上不悅:“怎麼回事?”
浮月咬唇,解釋:“主子,蘇年年壓制宗澤體內冰蠶蠱一事,絕不是巧合。”
“那是為何?”蕭景問。
“主子,她好像會蠱……”浮月大膽說道。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蘇年年父親蘇臨海,母親洛卿,都是身世清白的京城人,跟南疆扯不上半點關係。
蕭景眯了眯眼,問:“她比你厲害?”
浮月低頭:“損失了好幾條難煉的蠱蟲。”
蕭景眉擰得更深:“血宗閣的人呢,沒動靜?”
“始終沒聯絡上。”浮月悶聲道。
“想辦法。”蕭景揉了揉眉心,擺擺手。
與此同時,宗澤宅子。
宗澤把景遲帶回來後,請周遊幫忙治了手腳,如今能正常行動,只是她那日剛受傷,過度逞強傷了根本,好了之後走路微跛,不影響正常生活。
原本侍候的兩個丫鬟被宗澤遣散,只留了景遲一個人。
“你沒話跟我說嗎?”宗澤眯眼看她,語氣比以往都要冰冷。
馬上一個月了,景遲開口說話的次數兩隻手都能數過來。
景遲腳上拴著一根細細的鐵鏈,聞聲沒抬頭,繼續掃著院裡的落葉,也不說話。
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宗澤為什麼要帶她回來,還不追究她背叛的事。
她不能再回血宗閣,武功盡失,即便逃離這裡,也無處可去。
對她的沉默,宗澤習慣了。
這次他直接說:“害我的人找到,我就要離開京城了。”
景遲神色有了一點波動。
宗澤繼續說道:“先去哪兒?靈州如何?還是撿到你時候的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