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晏辭饒有興致地笑了聲,收回眼。
蘇年年的性子,哪有別人吊她的份。
“啊?”蘇年年不知所措。
“年年,你可一定要擦亮眼睛。”江雲桑囑咐,“你記不記得劉家那個女兒?跟自家的護院好上了,結果那護院在老家有相好……”
劉鳳荷,她自然知道的。
可這都哪到哪啊?!
見她失神,江雲桑扯扯她的衣襬,“我也不是說晏王不是好人的意思,只是讓你小心些。”
“好了知道了。”蘇年年哭笑不得,去捂她的嘴,轉移話題。
若真算起來,蕭晏辭算不得什麼良善的人,但他處處護她,足夠了。
想起他萬箭穿心血染遍地,蘇年年心一陣陣鈍痛。
到了宮外,蘇年年跟江雲桑告別,鑽進馬車,身後男人緊跟著探了進來。
原本寬敞的馬車頓時顯得狹小。
“王爺有事?”看著男人逼近的臉,蘇年年緩慢地眨了下眼睛。
蕭晏辭抬起她下巴在她唇上輕啄一下,懶懶坐在她身側:“太晚了,送你回去。”
蘇年年點頭,滿腦子都是方才江雲桑口中三妻四妾的帝王。
若蕭晏辭做了皇帝后也敢那般……
想著,蘇年年倏地身子一僵,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還沒成婚呢!她在想什麼!
莫名的,她有些臉熱,不一會兒,又不自在地輕咳了聲,掩飾什麼似的。
少女的細微變化盡收眼底,蕭晏辭忽然彎唇,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欺身壓去,瞧她透著薄粉的臉蛋,語氣輕佻:
“年年,是不是好久沒施針了?”
蘇年年往後退了退,忍不住又咳幾聲,伸手尋他的手腕。
施針這事斷斷續續快一年了,總得有個頭吧。
黑暗中,她小手探呀探,卻怎麼也抓不到她的手,而是在他手臂和胸膛間亂摸。
她心急地前傾身子去看,唇卻在一個柔軟微涼的地方擦過。
“……”
“年年?”他語調微微揚起,似乎很是不解,“你要做什麼?”
蘇年年咬牙:“給王爺把……”
“脈”字還沒說出後,一隻手扶住了她的後腦。
“想親近本王,你可以直接說的。”蕭晏辭輕易就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前帶,頗有“你想摸就摸個痛快吧”的意思。
手指下的衣料滑軟微涼,衣裳下男人結實的肌肉紋理不容忽視。
狐狸精!
蘇年年咬牙切齒地在心裡罵個不停,直到男人的唇覆上來,還死死抿著嘴,堅持不被他迷惑。
他沒著急,在她唇間反覆吮吻,好聞的梅香混著男子特有的清洌,一點點將她纏繞包裹,蘇年年漸漸覺得難以招架。
唇上的滑膩的觸感讓她不由顫抖。
僵持之際,她被迫覆在他胸前的手又被牽著挪動,直到碰見某個小小的凸起,男人輕哼了聲。
蘇年年大腦一片空白,意識到什麼,唇間驀地一鬆,反應過來時他已肆無忌憚闖了進來。
馬車平穩地行駛,耳邊只有車輪碾過青石板的聲音,車簾微微晃動,不時從外透過些許月光。
車內一片曖昧旖旎,炙熱的氣息直讓人受不住,蘇年年忍不住側頭,微微喘息。
月光下,她細白的手捏著他的前襟,輕輕搖頭,烏黑的瞳仁溼潤,小聲道:“不要了。”
蕭晏辭哪能輕易放過她。
今日殿上又是聊成婚,又是聊夫婿,聊和親,他心裡的煩躁此刻全用另一種方式發洩出來。
恨不得立馬把那殺千刀的狗皇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