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背首座意願。”
“這位於道遂腦筋有些拎不清啊!”王佛兒只跟對方對答了幾句,心裡就生出無數的想法。對於道遂說道:“日輪殿早就換了我師父當首座,不如我去替前輩求情,解脫了您的罪過。”
於道遂微微一愣,搖頭說道:“當今日輪殿無論是誰執掌,他身邊的護法神將必然早就有了人選,我就算出去又能做些什麼?”
王佛兒心裡怦怦亂跳,乍著膽子說道:“前輩除了當護法神將,難道就不知別的營生?就算本寺不接納您當個普通僧人,也可以去……”
於道遂舉手打斷了王佛兒的建言,搖頭說道:“我身為護法神將,怎可沒有主人?更加不能去做什麼別的營生,小娃娃你不可胡說!”
王佛兒突然仰天哈哈大笑,他心裡惴惴之極,但是口氣卻輕鬆的跟心情不成比例。“我身為鳩摩羅笈多首座唯一親傳弟子,日後定要接掌日輪殿首座之位,前輩上任主人寶光王既然已經不在,不如您給我當護法神將罷?”
這話一出口,王佛兒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但是於道遂似乎並無驚訝,反而低頭細細考量起來。
“你師父鳩摩羅笈多,確實已經是日輪殿首座不成?”
王佛兒連連點頭,這事本來就千真萬確,他證明的理直氣壯。
於道遂突然反手一抓,一條黝黑禪杖,從角落裡飛了出來,落入他的掌心。於道遂反覆撫摸,很是戀戀不捨,王佛兒看的頭皮發麻,心中暗道:“這條蛇妖,不是信我不過,要用鐵棒揍我一頓罷?我確實不曾說謊,可一時也想不出來什麼有力證據,可惜師父不在……”
王佛兒胡思亂想,正要開口,於道遂輕輕遞送手中禪杖,雙手合什,唸誦了一段不知什麼經文,臉色漸漸轉為純青,他身上的一件白袍,鼓脹如球,顯然真氣法力已經運轉到了極致。
“這天蛇杖是帝迦族神兵,亦是我的封鎮。您今日收我為護法神將,亦是終身不可捨棄,十二名護法神將名額,將永遠給我佔據一個。”
“這種高手,一個就足夠鎮壓很多場子了。至少第二品修為耶!”王佛兒不知於道遂叮囑的是什麼意思,他也不知護法神將是什麼東西,很是欣喜的答應道:“我願收於道遂前輩為護法神將,自然永遠不會將您開革。”
於道遂長嘯一聲,身化玄光,攝入了天蛇杖中,王佛兒這才一愣,手捧這根細如手指,長有九尺的黑色鐵杖,半晌才明白過來。
“護法神將,原來跟火龍輦一樣,都不是生人來的!這位於道遂我說他怎麼甘願在這裡被囚禁,顛倒來是因為這個?”
於道遂的聲音在天蛇杖中響起,對王佛兒說道:“小將修為還可,可以隨時聽從您召喚。只不過,我身為護法神將,行動範圍要受天蛇杖所限,除非您功力高過了小將,不然我只能在您周圍一里之內活動自如。出了這個範圍,功力就要銳減。百里之外修為就會降低到九品以下,已經不堪驅策了。”
王佛兒心中大喜,連連點頭說道:“不妨事的!你在一里之內的修為能有多少?應該有第二品罷?”
於道遂沉默了好久,才慢慢答道:“若是動手時間不超過九個時辰,小將可以一直保持第二品修為。”
“夠了!夠了!那靈山賊禿修為應該在三品以下,九個時辰足夠你打他軟蛋到爆炸。”
於道遂對王佛兒如此粗俗的口語,在無反應,王佛兒也沒有多說的意願,他撫摸了天蛇杖一遍,心滿意足的雙手一扭,把這根禪杖化作了一根蛇形手鐲,套在左臂上回五層去了。
“只要告訴這於道遂,凡是想要來殺我的統統幹掉,今夜我可以睡個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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