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怎麼也要撲跌出去,半的難以起身。沒料到樂獅駝只是一個踉蹌,就穩住了身子,而且後背傳來的一股極為強韌的護身真氣,化解了他六成真氣。剩下的幾長,對肉體一貫皮糙肉厚的獸頭妖族來說,根本就是小痛一下,傷不到根本。
“我正是苦鬥了百餘招,才能覷破你武功中的缺陷,怎是耍你?比輸了可莫要賴帳,這麼多人都在看著。“
王佛兒自然不會告訴對方,自己修習了燕家的劍訣,能夠推算敵人武學的後繼招數,就算用七八品的修為,也拿下了對手了。
樂獅駝嘟囔幾句,倒也乾脆,立刻學姜公望三兄弟,拜倒在地,口稱主公。他說道:“我是獅頭族人,因此幾大妖將都不喜歡收納,投奔了幾位都只給了大雜地事做,你若是也給我什麼苦力的幹活,現在大家一拍兩散,我也不怕食言。”
王佛兒聽了大笑,說道:“你既然敗給了我,這南天門關鎮守的職位是不能給你了不得,不過給你個副鎮守做做,倒也不妨。只是我大雷音寺人丁稀少,你沒的多少手下管。”
樂獅駝聽到王佛兒這麼說,立刻喜動顏色,大叫道:“以後那我也是正經的武將了,再不會流浪四方,餓的急了還要搶人來果腹。”
這話說的誠實,旁邊幾位武將,都臉露尷尬之色。他們習成一身武藝,如果沒能找到什麼好去處,什麼“圍剿山賊”收取佣金的勾當,都沒有少做。
也只有姜家村的三名武將,老實本分的農戶出身,才沒有這些劣跡。
一舉收服了兩名實力不俗的武將,王佛兒心中甚是暢快,對剩下那名亦是輕鬆撐過他一招地武將,一聲輕笑說道:“這位先生,若是沒有去處,可願來我大雷音寺盤恆?”
那名武將微微一笑,氣度風姿,甚是了得。他年紀有三四十歲,比樂獅駝跟淨公望加起來的歲數都大,身上的戰袍,似乎也有一樣的滄桑歲月,已經破舊的不成樣子。但是這人給王佛兒的感覺,卻十分溫和,半點不象表現的那麼窮困。
南天鎮守 第十八回延風月,天蛇寸手
“大雷音寺雖然不錯,不過在下最喜醇酒美人,對和尚並無好感,請跟王佛兒住持拜上,就說木族花帥很佩服他調教弟子的本事。”
這中年武將說完這話,立刻悠然自若的離開。王佛兒聽的心裡一顫,知道這位才是這次拿下南天門關鎮守的最大障礙。
“竟然連木族花帥,也注意到了大雷音寺。若非是我親自出馬,只怕這南天門關鎮守,我們大雷音寺今年是拿不走了。寺中八大首座,也只有靈山,或者佛馱什兩位長老,才有可能跟此人一聘。”
雖然那中年武將,把自身真氣隱藏極好,但是王佛兒從剛才交手過的一招,加上此人的表現,抽絲剝繭的推算下來,自然得出了叫人駭異的結論。這人至少是十大妖將那個等級,修為應該在二三品之間,如果不是剛才使出一招“劍訣”,讓對方感覺到了,難以收拾的下自己,只怕一場惡鬥在所難免。
他所收服的武將,有些是同伴相攜而來,見到王佛兒威風八面,拿下了所有對手,立刻上來給自己的同鄉,或者同門進言,詢問是否可以加入大雷音寺門下。
王佛兒約略問過幾句,才知道中土神州武風甚熾,大乾王朝還好些,文化昌盛,自然謀生之法較多。而西狄,差不多人人喜武,這武將的供應,是供過於求。
那些修為只有八九品的,甚或不入品的武將,又沒有別的手段,都是窮時去搶,富裕些才講究仁義,兼職做山賊的不少。其中大多數人,武功連當初鳳雛收下的幾個寨主都不如。
不過,大雷音寺現在人口缺地厲害,王佛兒雖然不怎麼瞧得起這些沒用的武將,卻也不想錯過,便大度開懷,盡數收納了下來。
這個時候,那倒黴的禮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