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我內心現在是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啊,這招真狠!
無奈之下,我和白皛只能坐浩南的車,同他們一起去取槍械。
車,聽浩南和黑人的對話得知,這黑人名叫部哥,浩南喜歡叫他阿部。
看部哥這一身打扮,像是個DJ歌手,大金鍊子就是標誌。
在車我也想通了,反正來都來了,還能提前摸摸真槍不是。
浩南開著軍綠色的皮卡蜿蜒曲折來到市郊的機場,進了機場,浩南驅車來到一架運輸機後。
由於已經是晚8點多了,機場開著大燈,也算是明亮。
飛機的機屁股翻開支在地,透過車窗,能看到運輸機裡面的軍火箱子。
飛機外面有叉車進進出出,把裡面的軍火箱子一個個的都搬出來。
“下車。”浩南。
我們下了車在車旁邊候著,浩南去交接事宜。
“丟黑螺母!”
浩南迴來破口大罵,他說我們並不是最後來的,卻讓我們最後領槍械。
我心裡也是有些不爽,本來都要摸到真槍了,卻讓我們最後領槍。
大約等了足足3個多小時,待其它高校的教官領完了才聽到叫我們學校的名字。
更可氣的是,他們說叉車快沒油了,讓我們自己進去搬。
“我幹雷親孃的。”浩南氣勢洶洶的去找主管理論,我們跟在他後面,雖然力氣小,要是真打起來,我們也能幫個忙。
經過一番理論,主管終於妥協,找來了司機師傅。
浩南也懶得懶得搭理他們,讓我們車,開皮卡進運輸機,裝東西就走人,實在不想再見到主管醜惡的嘴臉。
我們進到運輸機,裡面就剩下我們學校的一箱。
叉車開進來,叉車還有一個軍火箱子。我心想,難道為了補償我們,多給了我們一箱?
司機把軍火箱子放到運輸機,旋即離開,說是還有一箱要運來。
結果,叉車剛離開飛機,飛機的後艙門就立刻關閉。
我和白皛對視了一下,兩臉懵逼。
突然運輸機內想起了廣播:“浩南,我們又見面了。”
浩南聽到大叫不好,讓我們趕快下飛機。帶我們跑到門口時,已經晚了,艙門關了。
什麼情況,忽然我感覺到腳下在顫動。飛機開始滑跑了,馬就要起飛了。這是要去哪裡?
這是什麼情況?
是不是讓我們最後取槍械的時候,就已經算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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