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沒說過啊!”許攸滿面茫然。
周旌只以為,劉偃所謂十日內必斬許攸,不過是普通的威脅的話,回來之後,根本就提都沒提。
“沒說過也沒關係。”
嘭!
李嗣業一伸手,將許攸的脖領子給薅住了,高興地道:“現在……你不就知道了嗎?跟俺走吧!莫讓冠軍侯……心急!”
……
……
翌日清晨,博望坡前。
嗚嗚嗚~~~
哀樂聲聲,香菸渺渺,三萬大軍齊縞素,以祭死在黃巾軍手中的涼州使者楊大雍的在天之靈。
當然了,這場祭祀大典的最大祭祀之禮,既不是哀樂,也不是那香菸,而是許攸許子遠!
“許攸!”
劉偃身著白衣,面色陰沉地彷彿能低下水來,道:“本侯問你,你要借斬本侯使者之事,激怒於我,也算是用計的一部分,合情合理。但是,你為什麼,要對楊將軍,施以五馬分屍之刑呢?”
“因……因為……”許攸嘴唇哆嗦,道:“小人想既然做了,就要做絕。五馬分屍,比簡單的斬殺,當更能表達對冠軍侯的不屑之意,更能激怒冠軍侯!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冠軍侯開恩,留小人一命啊!”
要不是被綁在一根木樁上,許攸現在肯定早就已經磕頭如搗蒜。
劉偃卻微微搖頭,道:“活命,你就甭想了。不過,本侯可以開恩,給你一個新穎的死法。”
“什麼死法?”
“你不是說了嗎?既然做了,就要做絕。你所知,最厲害的刑罰,就是五馬分屍了吧?現在,本侯告訴你,不夠!那還不夠!最厲害的刑罰,不是這個!”
“那冠軍侯是想腰斬許某人?”
“當然,也不是腰斬。”劉偃陰惻惻地道:“本侯剛才不是說了嗎?我給你一個新穎的死法,那就是……剮刑!我會命人,把你的肉一刀刀割下來,直割三百六十五刀,才會取你的性命!”
沒錯,就是剮刑!
事實上,在這個時代,最殘酷的刑罰,就是腰斬或者車裂(五馬分屍)。
後世人們所熟悉的剮刑,得在大唐年間才有些雛形。
直到五代年間,剮刑才算正式發明。
直了宋朝,剮刑才成為國家的正式刑罰。
許攸用五馬分屍之刑,處決了楊大雍,實在是觸犯了劉偃的大忌。劉偃要回報他……五百年後的千刀萬剮之刑!
“啊?剮刑?”
許攸聞聽此言,心中冰涼一片,暗暗想道:劉偃這哪裡是開恩,給我個新穎的死法啊。分明是,要狠狠的報復我!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斬使之仇,十倍……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