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強悍,哪怕發生了這麼大的爆炸,眾人也只是帶了些皮外傷。
當然,只有一個人除外。
疤哥被吊了起來,李日天拿著鞭子,抽得狂風呼嘯,一邊抽一邊痛罵:“小王八蛋,一塊太陽神石都煅燒不好,日你墳啊!”
疤哥被抽得皮開肉綻,嗷嗷求饒,但他不敢說出實情,只能把這口鍋默默的背下,否則,實情會鬧得更大。
張冶一臉錯愕的進入鍛造坊:“這是怎麼了?”
眾人七嘴八舌一通說,張冶恍然大悟,連忙跑到李日天面前:“日天大人,都怨小的不好,偏偏那時候肚子鬧起來了,請責罰。”
李日天修為高深,雖然沒有被炸傷,但渾身黑乎乎的,他對張冶是有點怨言,畢竟眼看著靈寶就要完工了,功虧一簣啊。不過張冶都這麼說了,他總不能怪罪人家屙屎吧?
李日天歇了口氣:“小張,不怪你,要怪就怪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平日裡挺能的,結果一塊太陽神石都處理不好!”
李日天越說越氣,又拿著鞭子抽了疤哥幾下。
疤哥被打得皮開肉綻,但他怨毒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張冶。
張冶看到這一幕於心不忍,便對李日天說道:“日天大人,您別打了。您這雙手是用來打造靈寶的神聖之手,怎麼能用來打人呢?”
張冶的話讓疤哥一愣,不過疤哥心底裡想著,就算你為我求情,我也不會放過你,哼哼。
然而,張冶話鋒一轉:“所以您歇著,我幫你。”
張冶於心不忍,是不忍李日天累得汗流浹背。
疤哥一臉懵逼,而李日天覺得這小張很貼心啊,正好他打累了,就把鞭子交給了張冶:“那就辛苦你了。”
“為日天大人辦事,小的一點不辛苦。”這說的是實話,張冶接過鞭子,啪的一聲就抽到了疤哥身上。
疤哥怒目圓睜,然而張冶又是反手一鞭子,那種狠勁兒,連李日天看到都起了惻隱之心。
“小張,那個……差不多行了啊。”李日天鬼使神差求了句情,但張冶擦了擦額頭的汗,憨厚笑道:“日天大人,小的不累!”
李日天有些方,我不是說你累不累啊,而是想讓你別打了。不過他也不好說破,只好看著張冶抽打疤哥。
其實也不怪張冶下手重,這疤哥一而再的陰張冶,若不是張冶技高一籌,現在吊起來捱打的就是張冶了。明刀明槍的來,張冶舉手歡迎,但這種背後捅刀子的,張冶深惡痛絕。所以,張冶要給這個疤哥一個教訓,以此震懾宵小。
疤哥起先還充硬漢,張冶打他,哼都不哼一聲,一雙眼睛仿若毒蛇般的盯著張冶,但到後面,張冶硬是把疤哥打得含情脈脈才收了手。
“日天大人,零八一九說他知道錯了,還請饒過他吧?”末了,張冶覆命,假惺惺的說了一句。
李日天看著疤哥那不成人形的樣子,再大的氣也消了,話說回來,我早就準備算了,是你不肯饒過他吧?
不過李日天身為掌爐,用不著說這些客套話,頷首道:“行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
這時剛好到了下班時間,李日天和其他掌爐們揹著手離去,留下學徒們打掃鍛造坊。
學徒們不會因為張冶的狠辣而排擠他,反而因為張冶的狠而越發敬畏,一個個躥到張冶身前,馬屁如潮。
疤哥的兩個跟班,都不敢看張冶了,哆哆嗦嗦的把疤哥從繩子上放下。
張冶看了一眼,想必疤哥一行人知道厲害了,就不再理會,準備去食堂吃飯。
但剛走兩步,疤哥的聲音傳來:“張冶,多謝今日的不殺之恩。”
語氣怨毒,擺明了說的是反話,算是正面下挑戰書吧。
“不客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