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譚二郎無奈,賠笑道:“櫻哥,我若先問你,你便又要怪我不疼他。這樣可否,日後我第一句問你,第二句問他,如何?”
櫻哥譚娘子慢條斯理地吃完了手裡的蛋糕,笑道:“都說了不許再提這名字,不許再提過往。你就姓譚叫二郎,我孃家就姓楊,我哥就是楊大郎。”
譚二郎更無奈:“是你先喊的,我沒多想,就跟著你說了。”
譚娘子一瞪眼:“我什麼時候喊的?誰聽見了?”
譚二郎就嘆了口氣:“其實是我聽錯了。”
譚娘子靜默片刻,一聲笑了出來,將手撫上他的臉,輕聲問道:“可憋壞了吧?嗯?”
譚二郎秀挺的眉眼頓時生動起來:“是憋壞了,你要如何?”
譚娘子看著他那張被自己抹了一臉油的俊臉,不懷好意地笑道:“不如何,就問問你。”
譚二郎傻了片刻的眼,氣勢洶洶地指責道:“你這個惡婦!你捅了馬蜂窩了!今日必須得安撫了我,不然有你好看!”
“噓……他聽見了。”譚娘子並不害怕,一本正經地抱著肚子道:“注意胎教,注意胎教!”
譚二郎氣絕。
譚娘子狡詐嬌媚的一笑,拉他過去坐下,在他耳邊輕聲道:“要這樣小聲說才好,咱們不給他聽見。”細語片刻,譚二郎眉開眼笑,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躍躍欲試:“就你花樣多……”
窗外春光明媚,歲月靜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