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擺著卦攤,一個二十歲的青年扯著老頭的衣服在大吼大叫,旁邊幾個路人一旁看熱鬧起鬨。而右邊,地面攤著塊麻布,上面擺著狗皮膏肉,賣狗皮膏的正吹噓著膏藥的藥效,旁邊也有兩三個人邊看邊詢問。
“夥計,勞煩把馬牽過來。”
秦樂刀一扔手中的馬匹牌號,也不直接走進馬廄,提著大砍刀,站在一旁酒樓前虎目眈眈瞪視著四周動靜。
“好咧!”夥計連叫道,接過飛來的牌號,連取出那相應的馬匹,牽了出來,秦樂刀一手抓住韁繩,另一隻手大砍刀做著警惕的防禦劈砍動作,那夥計額頭都有汗出來,一將馬遞給秦樂刀便連退後。
“兄弟,勞煩將我們的馬也都牽出來,嗯,這是我的號牌。”
緊跟秦樂刀身後的秦樂鷹也笑呵呵的說道,那馬廄夥計苦著臉,卻也不敢吱聲,而後秦樂金,秦樂紅、秦樂升、秦樂原、秦樂仙等一個個秦家樂字輩高手也都是站在馬廄外讓夥計牽馬出來。
一匹匹被牽出馬廄,當牽到第五匹馬時。
“讓開,大家都讓讓!”
只見後面轉出一隊押著貨的商隊,一行三十多人,推著四輛大車吆喝著走來。
秦家眾人不由眉都皺起了,這街道也就三輛馬車並排寬度,偏偏這商隊押著車是兩輛並排而行的,路邊這麼多人,還有高頭大馬,往哪裡避?除非剩下的都往酒樓裡走,或者向兩端拉得老長,才行。
“樂鷹!”秦樂刀使了個眼色。
頓時秦樂鷹拉著自己的高頭大馬直接衝那商隊大步走去。
“讓讓,老子有要事,別擋路!”秦樂鷹也吆喝著,卻牽著高頭大馬站在路中央,攔住車隊。
“兀那兄弟,勞煩讓一讓,把馬牽到一旁去,讓車隊先過。”這商隊中的一條大漢直接抓起車上的大刀,向著秦樂鷹喝叫道。
“好咧,麻煩稍等一下,我這蠢馬蹄子裡踩進石子了,走不動,幾位大哥先歇一下,等在下將馬蹄中的石子取出即刻讓路。”秦樂鷹大聲說道,裝著蹲下要取馬蹄中的石子模樣。
“兄弟,大夥出門在外不易,馬蹄中刺進了石子可不好取呀,弟兄們,都上去幫下忙,幫這大哥把馬蹄中的石子取出來。”那大漢叫道。
“好咧!”
“兄弟,我們來幫你!”
立時商隊車輛緩緩停下,後面擁出十多個漢子,齊齊向著秦樂鷹圍攏過去。
“不勞煩眾位,我這馬性子烈又認生!”
“沒事,我們手頭有幾把力氣,還怕一匹馬?”
……
秦樂鷹這邊糾纏,一些路人笑看著往兩旁穿過商隊車輛的縫隙往前走去,可大多數卻是停了下來,往兩旁擠開看熱鬧,這些人一擠,頓時很多都往秦家眾人擠過來。
“站住!”
秦樂金一聲大喝,聲如雷霆。
“都退後一點,靠近三步內,殺無赦!”秦樂金抖著閃著寒光的刀怒喝道。
其餘秦家漢子,連秦龍、秦虎、秦啟等一個個利刃閃亮,怒瞪著擠過來的路人,彷彿誰擠近就真的一刀要劈出一樣,秦朝沒拔刀,腳步卻是踏前一步。
大理武風濃,很多人出門都是提刀配劍,這路人很多亦是帶了兵器。
此刻秦家眾人這麼一吆喝。
人群中一些人頓時不樂意了。
“兀那漢子,誰怕誰?”
“嘿嘿!這路又不是你家的?憑什麼靠近三步內殺無赦?”
……
一些人嚷叫著便往秦家眾人擠來,同時也有亮起刀劍,有手捏腰間兵器的,可也有很多真正的行人路人,看出了不對,臉色微微一變,連快步向另一邊離開。而這時街道另一頭——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