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倒也老實,顯然連立下重誓都不信,又何必因此而得罪人。可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令他這般難以啟齒呢?”
慕容複道:“最對不起,你不都已經做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秦朝嘆息道:“所以我更覺得對不起你。”
慕容複道:“這話我可不愛聽。”
秦朝道:“我知道,這未免也太假惺惺!”一邊說對不起。一邊享受慕容夫人的溫柔,心中更過意不去,但越說越顯虛偽,自然是少說為妙。
慕容復傲然挺立。派頭十足,朗朗道:“既然你這麼真誠,那我也實話實說。你本來沒什麼對不起咱父子,但你太對得起喬峰父子。這麼一來,咱也像三十年前燕門關一戰,成了間接受害者。”越說越激動。原本不準備說這麼多。事到臨頭卻又忍不住。
頓了一頓,仍不吐不快,續道:“若說上次的罪魁禍首是我爹,這一戰的罪魁禍首不是你是誰?說喬峰父子是上次的受害者,誰是這次的受害者?所以,你說對不起是有對不起,但這不過是空話一句,說得最多都只能叫你更心安,幫不了我父子半點忙。”
說著,說著,突然覺得太過放低自己,心中頓時老大不痛快。雖然還有不少話想說,但說什麼都不願主動放低姿態。但若不肯放低了姿態,怎麼叫對方出手幫忙?
心中矛盾難解,更不痛快,忽然想起秦朝剛剛說過那句:“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說。”
慕容博幾次想阻止兒子說下去,但一直心存猶豫,最終還是沒阻止。同時得分心關注秦朝,不敢有一絲放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暗罵那女人**,卻又希望她越騷越好,好叫秦朝他空不出手。但又怕兩人是在演戲,暗藏有更厲害的陰謀。表面越安全,越覺得秦朝的智慧深不可測,比鳩摩智更叫人忌憚。
慕容夫人原本沒這麼容易動情,不然又怎麼保得住這麼多年的清白!可此時各方面都倍受刺激,越想冷靜越冷靜不下來。慾火熊熊,燒熱難當,比吃了春藥還可怕。
過去在無人之地,曾經試著吃過有不少,從沒有像今日這般難以自制,一雙手越抱越緊。從秦朝身上透過來的冰涼,每一絲都比大熱天吃上一碗冰鎮西瓜還爽快許多。
更可怕是傳來更多的火熱,比身在大雪天還難拒絕。
耳邊的聲音忽遠忽近,似乎越來越模糊……
不知過去了多久,突然聽到慕容複道:“爹,你真的不認識那**嗎?可是看她那眼神,對爹……爹要受不了她的水性楊花,裝作不認識。”聲音似是從很遠的地方隨風而來。
“哼!那賤人騙得過你,騙不過我這雙老眼,明明是還沒開苞的老處女……”聽到這兒再聽不下去,心口大痛,眼冒金星。捂不住吐了一口又一口血,終於又暈了過去。
又不知過了多久,醒來也不知身在何方。開門聲響起,緊接著傳來秦朝的聲音道:“你還是躺下來多休養一會的好,有什麼需要只管對我說。”
忽然又想到名義上的丈夫和兒子,頓時又心如刀割。
突然不知怎麼力氣大增,被子上被隨手抓出幾個洞來。
心中一動,運功一查,果然……
原來的內功消失不見,換成了一門全新的內功。腦中靈光一閃,驚呼道:“這就是能讓女人返老還童,天山靈鷲宮中至高無上的‘八荒**唯我獨尊功’?”
秦朝道:“是呀!有了這門功夫,再不怕見到熟人,以後再不用遮著掩著。”
又道:“具體你不必問我,師姐這筆生意絕對做得值,我也絕不覺得虧。”
慕容夫人強自鎮定下來道:“這不是女人專屬的功法嗎?”冷汗直冒,事實讓人不得不懷疑秦朝的性別,不然怎麼轉嫁這一身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