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之下,兩人又來了一個長長地熱吻。
一個想將儲存多年的貞操交出去,一個越喜歡越不敢收,於是出門散散心。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到了九陽樓前,見兩名店夥計正在大聲呵斥一個衣衫襤褸、身材瘦削的少年。
那少年看起來約莫十五六歲年紀,頭上歪戴著一頂黑黝黝的破皮帽,臉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來面目,拿著一個饅頭嘻嘻而笑,露出兩排晶晶發亮的雪白細牙。
這卻與他全身極不相稱。
一個店夥叫道:“幹麼呀?還不給我走?”
那少年道:“好,走就走。”
剛轉過身去,另一個店夥叫道:“把饅頭放下。”
那少年依言將饅頭放下,但白白的饅頭上已留下幾個汙黑的手印,再也賣不得。
一個夥計大怒,出拳打去,那少年矮身躲過。
秦朝覺得這畫面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而且還不止一次,卻有些不想回憶。心中一動,搶上去攔住,笑道:“別動粗,算在我帳上。”撿起饅頭,遞給少年。
那少年接過饅頭,道:“這饅頭做得不好。可憐東西,給你吃罷!”丟給門口一隻癩皮小狗。
小狗撲上去大嚼起來。
一個店夥嘆道:“可惜,可惜,上白的肉饅頭餵狗。”
秦朝愣了愣,先前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卻不知差了什麼,不得全貌。此時肚中一點不餓,腳下卻不由自主往店裡面走,找個靠窗的位子坐下,叫了一杯‘碧螺春’。
見那少年跟了進來,側著頭望著自己,便多叫了一杯,招呼道:“想吃什麼自己叫。”轉頭對店夥計道:“他點什麼都算我帳上,只管上,別多問。”
店夥計張嘴想說什麼,秦朝取了兩顆金豆拋去,不客氣道:“快走,快走,別打擾我們。”
那少年笑道:“好,我一個人悶得無聊,正想找伴兒。只是你把他趕走了,我還怎麼點菜?”邊說邊走到桌邊坐下,吩咐店小二多上好酒、好飯、好菜。
店小二見了少年這副骯髒窮樣,老大不樂意,見了兩顆金豆子,既喜且愁。
那少年發作道:“你愁我窮,不配吃你店裡的好酒、好飯、好菜嗎?只怕你拿最上等的酒菜來,還不合我的胃口呢。”
店小二冷冷的道:“是麼?你老人家點得出,咱們總是做得出,就只怕吃了沒人回鈔。”
那少年向秦朝道:“任我吃多少,你都作東嗎?”
秦朝點頭道:“當然,當然。”開始那感覺更強烈,但似乎總差了那麼一點點,沒能全冒出水面,嘴裡不知怎麼,居然向店小二道:“快切一斤牛肉,半斤羊肝來。”
平時對牛肉、羊肝並不怎麼感興趣,今天卻不知怎麼脫口而出,心裡那感覺卻跟著又強烈了一分,嘴裡問那少年:“喝酒不喝?”心裡那感覺緊跟著又強烈了一分。
突然,腦中冒出兩個字——黃蓉。
早該想到,潛意識裡卻一再拒絕。
直到現在,怎麼拒絕都拒絕不了。
雖然還是很不對勁,射鵰裡面的黃蓉怎麼可能跑到天龍里面?
張家口怎麼變成了洛陽?
自己能穿越,別人為什麼不能,黃蓉為什麼不能?
事實上秦朝一眼便看出這黃蓉不是那黃蓉,再想自欺欺人都不行。精神力一掃,一張張網路美女的圖片從腦海深處浮現,記得她是香書蟲的妹妹,曾榮獲少年武術冠軍。
本想一口說破,想到自己也易了容,頓時玩心大起。
那少年道:“別忙吃肉,咱們先吃果子。喂夥計,先來四乾果、四鮮果、兩鹹酸、四蜜餞。”
店小二嚇了一跳,不意他口出大言,冷笑道:“大爺要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