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人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開口說道:
“愛妃可是等的有些心急了?”
薛靜翕的面色微微一紅,而後開口嬌嗔的答道:
“皇上?嬪妾日日無事,能做的便只有在這殿裡等著皇上處理完朝事回來了。”
蕭瑾瑜的手微不可見的顫了一下。
“回來……”
這是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了,之前,熙妃也曾說過同樣的話。
只是,已經許久許久,蕭瑾瑜再也未聽到她這般全心全意只有自己一般的,說過這些貼心的話了。
並未應下任何的話,蕭瑾瑜將人直直的帶到了臥榻上。
薛靜翕輕呼了一聲,瞬時便進入了自己的角色。
感覺出來今日的聖上彷彿有些心急,因此,薛靜翕故意一般的。緩緩替蕭瑾瑜更著衣。
而後一點一點半褪半遮掩的緩緩的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裳。
蕭瑾瑜被她撩撥的有些按耐不住。
薛靜翕嗤嗤的笑著,最終任由蕭瑾瑜將自己壓在了身下。
很是主動的配合著蕭瑾瑜各式各樣的動作,甚至有時,還會更主動一些。
任誰也想象不到,白日裡那般謹謹慎慎的女子,到了晚上,會是這樣一副勾人妖嬈的模樣。
怪不得,蕭瑾瑜會一次又一次的宿在了長陵宮內。
待到兩人都盡了興,薛靜翕窩在了蕭瑾瑜的懷裡。
手指似無意般的一點一點的在身旁人的身上畫著圈。
“咳咳咳。”突然。忍不住輕咳了兩聲。
“愛妃這是怎的了,可是身子有何不適?怎的突然咳了起來?”
蕭瑾瑜開口,有些關切的問道。
薛靜翕往蕭瑾瑜的懷裡縮的更緊了些,開口有些柔弱的答道:
“回皇上,嬪妾無礙的,只是近日裡總覺著身子有些不適罷了。”
“可曾傳太醫來瞧過了?身子不適可莫要強撐著。”
薛靜翕點了點頭。有些滿足的開口應道:
“回皇上,嬪妾已經請太醫來瞧過了,太醫說嬪妾的身子無礙的。”
蕭瑾瑜一時有些不解了。又問道:
“身子無礙?是哪位太醫替你診的脈?這般了還說無礙?”
薛靜翕嘴角微微勾起來了些,但是語氣裡卻是有些急切的應道:
“皇上莫要急,嬪妾身子確是無礙。太醫也給嬪妾開了些方子,嬪妾服下了也並未有何用處。”
看著蕭瑾瑜微微皺起的眉頭,薛靜翕繼續說道:
“不過,今日嬪妾聽聞身邊的宮女說起過,這般的模樣她之前也見過,彷彿是有何東西衝撞了嬪妾的身子,嬪妾才會一直覺著身子這般虛乏無力,不是服藥便能痊癒的。”
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番。看了一眼蕭瑾瑜的面色,而後才又繼續說道:
“皇上,嬪妾倒覺著這並不可信。嬪妾這等身份低微之人,怎會有何能衝撞了嬪妾的。”
蕭瑾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聽到薛靜翕的話,倒讓他想到了一些事情。
近日裡,宮中有好些個嬪妃身子彷彿都有些不適。
蕙貴妃身子抱恙,還有熙妃身子也一直未曾痊癒。拖拖拉拉也有半月之餘。
如今這般一想,許是真的就是有什麼星宿不利而衝撞的,之前竟從未想到這些。
“愛妃切莫妄自菲薄,許是真的有何不妥之物衝撞,明日朕正好傳來巫祝好生詢問一番,愛妃儘管好生養著身子便是。”
薛靜翕笑的更深了一些,開口輕輕的應道:
“嬪妾知曉了。”
昏暗的燭火下,蕭瑾瑜並未看見薛靜翕臉上別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