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為著裡面躺在臥榻上的人在擔心著呢。
這般惺惺作態的模樣,讓蕭瑾瑜突然覺著有些噁心。
整日在自己身側伺候著的,與自己同床共枕的,便是這樣一群女人。
是不是某一夜。她們睡在自己身邊時。
心裡也還是在算計著如何能從自己這裡多得一些權勢與地位?
掃了一眼眾人,最終目光落在了皇后的身上,開口冷冷的說道:
“你們幾個先回去吧,在這裡坐著也無甚用,此事,朕自會嚴查。皇后回去以後,仔細替朕徹查著,有任何的進展向朕稟報便是。”
“是,臣妾遵旨。”
皇后起身應了一聲,而後恭送著蕭瑾瑜出了雍華宮的正殿。
蕭瑾瑜走出了雍華宮外,突然看到了還站在門外的林非煜與孟初寒。
二人也被突然走出來的文瑄帝嚇了一跳,趕忙拱手恭敬的行著禮。
“末將參見皇上。”
“你們二人怎會在此?”
蕭瑾瑜看了二人一眼,有些冰冷的問道。
孟初寒搶先一步開口答道:
“回皇上,末將與統領認為。此番宴會上發生此般的事情,讓熙淑妃娘娘無端被害,末將與統領難辭其咎,心裡甚是愧疚,便想著在此處候著皇上出來,向皇上請罪。”
林非煜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開口附和道:
“正是如此,皇上,末將作為禁衛軍統領,職責便是護好皇上與眾位主子的周全,如今熙淑妃娘娘還未醒來,末將自覺無顏,特來向皇上請罪,只是此事同孟侍衛並無關係,所有罪責末將願一人承擔。”
孟初寒一愣。想要攔住統領的話也已經來不及了。
有些懊惱的皺了皺眉,早知便不尋這樣的藉口了。
本想著依著自家統領的性格,再說出什麼擔憂熙淑妃娘娘的話來。
怕是定會引得了聖上的疑慮。到時再無端引火上身。
於是,便先一步應下了話,本想著統領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般看起來。統領不僅是領會了他的意思,還擅自做了主。
蕭瑾瑜此刻沒有心情追論究竟是誰的責任,有些煩躁的看了二人一眼,讓人聽不出喜怒的開了口:
“你們知曉自己難辭其咎就好,朕現下先不治了你們的罪,一切都等著熙淑妃醒來再議。”
說完。便抬腳離開了,林非煜與孟初寒也不敢過久的停留,便也匆匆離開了雍華宮。
待到文瑄帝離開了雍華宮。皇后才開口想著其餘三人說道:
“你們都回去吧,有事本宮自會通傳你們,蕙貴妃與嫻貴妃隨本宮去鳳棲宮。”
這話說完,單單將徐零露排除了在外。
這倒也是可以理解,徐零露不過是一個從二品的妃位,也無協理六宮之權。
而且。徐零露毫不擔心自己會暴露。
畢竟,現在知曉自己做了這件事的就只有九王爺一個人了。
其餘的,眼睛微微抬了抬,目光看向了蕙貴妃……
吉祥和如意一直候在臥榻邊守著自家娘娘。
而李書玄有著方才文瑄帝的命令,也不敢動,便一直在殿外的不遠處候著。
“李太醫,熙淑妃娘娘究竟怎的,如今還未曾醒來?”
過了許久,沈安容絲毫沒有一絲要轉醒的跡象。
吉祥忍不住。走到了李書玄的身邊,開口問道。
李書玄其實在替熙淑妃診完脈的一瞬間,心裡便有了定數。
此番竟又是上一次加害熙淑妃娘娘的“白玉散”。
這東西毒性極其強烈。屬於劇毒。
只是一點,它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