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道。
沈安容便直接開口將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
“慶陽宮那宮女清歌,究竟是為何突然倒戈,不知孟侍衛是否知曉?”
孟初寒哈哈大笑了兩聲,
“熙淑儀娘娘,你既如此問,想來也是猜到此事正是末將所為。娘娘果真聰慧啊。”
沈安容心裡瞭然,果真如此,是孟初寒的手筆。
“只是不知,孟侍衛是如何做到的?”
孟初寒想著方才自己差點就晚一步,心裡還有些後怕。
不去想那些事,孟初寒答道:
“末將自有末將的法子,末將靠自己的美色去迷惑她,不知娘娘可信?”
沈安容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
她本已準備好聽他仔細地說來。沒想到得到的竟是這麼一個答案。
輕輕搖了搖頭,罷了,人家既然不願細說,自己也不必非要問。左右已經過了。
復而開口說道:
“本宮自是信的,孟侍衛風度翩翩,想來不少女子已對你芳心暗許。”土匠麗圾。
孟初寒這才抬頭看了一眼沈安容。
這個女人美麗、聰慧、又知進退,怪不得統領會如此心悅她。
只是……唉。
“還有一事,本宮要勞煩孟侍衛了。”沈安容想了想又開口。
孟初寒收起思緒,低首候著,
“娘娘儘管吩咐。”
沈安容慢慢開口說道:
“這番都是因著本宮才無端連累了林統領被疑,還望孟侍衛代本宮向林統領帶個不是,本宮心中愧疚,還望林統領莫要怪罪。”
孟初寒彎了腰抬手行禮,
“以末將對統領的瞭解,統領應是不會在意這些,統領必是更擔心娘娘些,不過。末將定將娘娘的話悉數帶到。”
“那便勞煩孟侍衛了。若無他事,本宮便先離開了。”沈安容溫和的說道。
孟初寒未抬頭,只是恭恭敬敬的回道:
“末將恭送熙淑儀娘娘。”
而沁心湖的長廊內,林燕婉有些不解的開口:
“哥哥,此事究竟是為何?你怎會與那熙淑儀扯上關係?”
林非煜想了想,林燕婉在這宮裡本就不容易,他也不願再為她添些什麼麻煩。
於是開口應道:
“婉兒,我不過是恰巧路遇,救過熙淑儀兩次罷了,怎料會被他人拿去做了文章。”
林燕婉有些煩躁的嘆了一口氣,又說道:
“哥哥,你常年征戰沙場,不懂宮裡這些規矩。皇上心思難猜,最容不得功高蓋主。現在你的一舉一動都在眾人的注視下。你以後都要常在這宮裡活動,離那些後宮的嬪妃都遠一些。此次若不是熙淑儀心思靈敏些,還不知結果會如何。”
林非煜也有些心疼自己這個唯一的妹妹。一個人在這後宮裡想來也是不易。
“我知曉了。你也顧好自己,哥哥瞧著你每日這麼累也心疼。”
林燕婉的表情也緩和了些,從小哥哥便寵著她,後來父親母親早逝,只有她跟哥哥相依為命。
“哥哥也要顧好自己,也該找個適齡的女子替你打理著起居了。”
聽到她的話,林非煜臉色微微變了變,
“婉兒你就不必擔心了,我自有思慮。”
林燕婉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提到婚娶哥哥總是這樣。
她也不好與林非煜過多的交流,沒有過多的停留,兩人便匆匆分別。
沈安容回到了雍華宮,今天這一晚上,經歷了太多。
吉祥迎上來,急慌慌的問道:
“娘娘,娘娘如何?娘娘您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