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律看去,只覺得那個身影恍惚間竟與心底最深刻的那個人分毫不差。她使勁揉了揉眼睛,再看看,不是幻覺,不是幻覺。
她試探著叫了聲:“沈司?”
那人動了一下,他輕輕轉過身來:“阿律,你怎麼才回來?”
杜律只覺得呼吸一下子停滯了。好像其他的一切都是空白的,只有眼前的這個人,才是最真實的。
“怎麼不開燈?小心崴了腳。”沈司起來,走過來,伸手要開燈。
“別,先別。”杜律一把抓住他的手,懇求,“我怕這是夢,讓我再看看你。”
抬頭,就著窗外的月光,她好好的,仔細的,一遍遍的打量這個男人的所有細節。這麼長的日子裡,她無數次的做夢,無數次的夢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