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
於毒連忙制止:“大帥,萬萬不可,李輝敢來,壺關一定防守嚴密,以前他們幾百人時,我們都很難攻下,如今李輝率領幾千人進入壺關,壺關就更難攻下,徒勞損失兵將糧草呀!大帥,萬萬不可!”
張燕怒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就坐在這裡等著?”
於毒道:“大帥,袁紹只將一半糧草運來,其餘的還沒到,如果大帥執意要和李輝為敵,還是等袁紹將全部糧草運來再說吧!”
張燕一句話不說,坐在那裡生悶氣。文丑這個時候也和他是一樣,被李輝說了一頓之後,一個人坐在門口生悶氣。
李輝笑道:“你看看我們的文丑大將軍,竟然耍小孩子脾氣,哈哈哈……”
賈詡淡淡一笑:“主公,現在是否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
李輝點點頭:“張燕這個人性情粗暴,有好猜忌,我看可以,不知先生覺得,從誰下手比較好?”
賈詡想了想道:“楊鳳、陶升都和張燕不和,無需我們用計,只要有一個導火索,必然成事,眭固,一個莽夫,對張燕死忠,很難用計,只有於毒,此人頗有些智謀,我估計他已經看出一些端倪,他也知道張燕猜忌心極重,所以不敢言明,此人膽小怕事,此計用在此人身上最好!”
李輝點點頭:“好吧,就按先生的意思辦!”
李輝對著門外的文丑喊道:“文丑大將軍,麻煩你去將於毒先生請來,記著只讓他一人來。”
“叫他幹什麼?他是張燕的狗頭軍師!”文丑很不情願。
“加你去,你就去!囉嗦什麼?”李輝拿起茶碗,扔向文丑。文丑閃身躲過,垂頭喪氣的走了。
來到張燕的書房,張燕和於毒正在說話。文丑大聲道:“於毒,我家主公有請!”
於毒和張燕同時一愣。於毒道:“不知李將軍找在下有何事?”
“我怎麼知道?可能我家主公喜歡你吧!”文丑沒好氣的道。
於毒當場就噎住了。看看張燕,有看看文丑道:“天色已晚,明天再見也不遲,還請將軍回去告訴李將軍,就說於毒正與大帥說事!”
“不行!”文丑有股子牛脾氣:“你怎麼磨磨唧唧的,我家主公要見你是給你面子,趕緊點,是不是要我把你綁去?”
“放肆!”張燕一拍几案:“這裡是晉陽,不是你們常山!”
文丑一樂:“我又沒說你,你激什麼動,你想見我家主公,還沒有資格呢!”說著,一把扛起於毒,就往門外走。
張燕府上計程車兵,見文丑動粗,紛紛圍了上來將文丑圍在中心。文丑笑道:“就你們幾個蝦兵蟹將,老子還不放在眼裡,都給我滾開。上前一步抓只一人的戟杆,往回一拉,那人當即鬆手,文丑掄起長戟,周圍痛苦的呻吟聲大做。
文丑哈哈大笑著,扛著於毒,理都不理張燕,揚長而去。張燕的肺都要氣炸了,惡狠狠的盯著文丑的背影,一把將茶碗摔得粉碎。
張燕正準備集合隊伍,前去找李輝要人的時候,於毒竟然回來了。張燕黑著臉問道:“不知李輝找你,有什麼事情?”
於毒搖搖頭:“沒什麼事情,只是說了一些閒話!”
“是嗎?”張燕顯然不信:“廢了這麼大的勁,將你搶去,就說了一些閒話?”
於毒點點頭:“我也覺得奇怪,李輝這是要幹什麼?”
張燕瞪了一眼於毒,轉身進屋,將房門使勁關上。於毒嘆了口氣,默默無語的往回走。
一連幾天,不是李輝請於毒,就是李輝自己親自到於毒的府上去。倒是張燕這個正牌黃巾軍大帥被晾在了一邊。終於張燕生氣了,他找到於毒,責問道:“說!你和李輝在預謀什麼?”
於毒大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