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風景很美,人民熱情,生活如意,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旅遊聖地。”
西施輕嘆一口氣,說道:“我是小范手上的紅牌,小范答應我,馬上可以見到吳王。吳王願意出價3萬兩黃金,希望與我做朋友。目前我還是個新人,這個價碼很高了,也不枉小范培養我。”
劉邦皺了皺眉頭,以他混江湖的經驗來看,那個小范——“怎麼聽起來像個‘淫媒’啊?”劉邦坦率地說。
西施瞪了劉邦一眼,說:“雙方都是自願的。吳王事先講明,只和我做朋友一年。一年之內,我們見面的上限是30次,時間、地點都由我決定。如果一年見的不足30次,合約逾期作廢。”
“日啊,我越聽越像‘淫媒’的勾當。”劉邦說。
“不許你詆譭小范,更不許辱沒我的清白。”西施臉上的病容更深了,“像吳王這類豪客,只想玩個新鮮、玩點兒高難度,一般只求見面,不一定要求上床的。”
劉邦捂著肚子,好像月經不調似的,既想笑、又想哭。“我說小MM,你是第一天出來混吧?”
西施不再理會劉邦,轉臉望著吳三翠。吳三翠昨天晚上一夜沒睡,此時躺在地上,像死豬一般發出鼾聲。
西施踢了吳三翠一腳,說:“快醒來,告訴我怎麼回到越國?”
楊玉環說:“西施妹妹,你問他沒用的。他自己都找不到北了,怎麼能幫我們找到回家的路?”
“可我在這裡見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他,出了這座院子,誰知道外面是什麼。”西施愁眉苦臉,撫著胸口的手指不禁顫抖起來。
始終沒怎麼開口的貂蟬,無聲地嘆口氣,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喃喃地說:“小呂,你在鳳儀亭等急了吧?”
西施也抬頭望天,喃喃道:“小范,我恐怕要辜負你的培養了。你說要花三年時間教我歌舞和步履、禮儀,把我從一個純樸的原生態浣紗女,炮製成顛倒色男的狐狸精。原想禍害人間,不料我卻困在這裡,實在是浪費資源。”
劉邦站在美人堆裡,左看右看,只恨眼睛不夠用。
唐伯虎對王昭君說:“在下有個難以啟齒的要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王昭君溫柔地說:“請講。”
“在下是一名畫家……”
“你果然是藝術家!”王昭君興奮地說,“剛才見你第一面,便看出你的氣質與眾不同,眉目之間有一種淡淡的憂鬱,而目光卻是那樣的銳利,好像有穿透性。”
唐伯虎謙和地笑一笑,指著吳三翠的房子說:“你一定看到牆上的畫了。那幅春宮圖,便是在下的作品。”
“真的啊?”王昭君欣喜地說,“那幅人體寫真可謂栩栩如生,神情體態均妙到毫顛。你比我們那裡的宮廷畫師厲害多了。毛延壽那廝十分貪婪,仗著有點兒手藝,欺壓後宮佳麗,矇蔽皇上。”王昭君用力踩了踩小皮靴,好像毛延壽正在她的腳下,“由於後宮美女太多,皇上選人要透過毛延壽的畫,誰不肯賄賂毛延壽,他便在畫像上做手腳,真是斯文敗類!”
唐伯虎說:“所以在下有個難以啟齒的要求,想請你給我做模特。”
唐伯虎把隨身攜帶的畫軸展開,上面用精妙的筆法勾勒著內室場景,中間卻空著一塊,顯然缺少一個女主角。
唐伯虎深情地說:“在下想請你上來。”
王昭君注視著畫卷,然後抬臉凝望唐伯虎,問道:“我該怎麼做?”
唐伯虎說:“藝術是一種靈魂的呼喚,是心與心的交流。在下要和你交心。”
“就聽先生的。”王昭君羞澀地說。
唐伯虎用神聖的語調說:“為了繪製美人圖,在下必須瞭解你的一切。”
“什麼是一切?”
“你的性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