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與他身體的觸碰。
“恢復得還好,只是看起來像是反覆發炎的樣子?是用藥不到位嗎?”
蘇瑾湊近了看他,溫熱的呼吸幾乎湊在楚雲琛的小臂上,讓楚雲琛的身體無端變得僵硬。
“吳老先生開的藥,是我之前急著行軍,有時會忘了按時服藥。”
蘇瑾在燕國時就聽說楚雲琛領兵一向身先士卒,與將士們一同進退,如今一看,果然所言非虛。
蘇瑾把鳴山包的亂七八糟的紗布拆開,重新為楚雲琛上了藥。
看著蘇瑾一起一伏將他傷口處重新清理、包紮,楚雲琛不禁問道:“你真的沒有隨過軍?”
蘇瑾詫異地抬頭看他一眼:“當然沒有,我倒是想,卻難能有機會。”
“但你的手法,和軍醫的手法十分相似。”
蘇瑾思索著說:“那應該,是我師父吧。她一向神秘,再多個身份多個經歷也不奇怪。”
楚雲琛想起第一次見到吳老先生時就是在行軍路上,那時他自請隨軍,說自己做過軍醫。
吳老先生和蘇瑾師父的真實身份,還真是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