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龐太師有口難辯,只好看陳班班。
“並非是龐太師,只是和太師有些淵源。”陳班班道,“是當年和太師有些交情的禮部侍郎王墨,王大人。”
……
“哦……”龐吉這才想起來了,點點頭,道,“我說當年先皇幹嘛好端端地將王墨給殺頭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在場的年輕人都沒聽說過這些事情,包拯可是臉色微微一沉,看龐吉——當年王墨不是因為裡通外國才被殺的麼?
龐吉嘆氣,瞪他一眼——你別那麼直腸子行不行啊?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這事情誰說得明白?
包拯一愣——當年還有隱情?
龐吉一挑眉,挺挺肚子——不知道,我是草包!
包拯無語……
陳班班對馮裕道,“馮侍衛,你這樣做不對啊……先皇已然過世了,為何要來暗害皇上?”
“我含恨活了那麼多年,我妻兒老小的債,總要有一個人來償還!”馮裕轉臉看龐吉,道,“你也是下一個王墨,不如先斬草除根!”
龐吉驚得趕緊往展昭身後躲了躲,心說……我招誰惹誰了了?除了貪些銀子外,我可是很少害人的。
趙禎皺眉,道,“折馮裕,你當年的確有冤屈,先皇冤枉了你,但是你為了一己私怨,置天下百姓的安慰與不顧,這可就說不過去了。”
馮裕微微眯起了眼睛,看趙禎的眼神有些怨毒。
眾人都覺得不對勁,馮裕為何如此恨趙禎?他應該恨的不是先皇麼?
公孫看趙普——我怎麼覺得不對勁。
趙普笑了笑,聳肩——別管。
趙禎沉吟了一會兒,道,“先將人押下去,容後再說。”
“是。”侍衛們上來將馮裕關押了起來。
隨後,趙禎命龐妃先回去休息,然後叫了包拯和龐吉入書房密談,其他的人先散去休息。
趙普拉起還一臉疑惑的公孫,道,“走了書呆,回去睡了,睏死。”
公孫被趙普拉走,邊問,“就這麼算了?”
“都真相大白了,你還想怎樣?”趙普問。
“這麼簡單?”公孫問,“馮裕集合了那麼大的力量,將整個中原武林攪得天翻地覆的……還有沒有幫兇?我不覺得他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做到這些。”
“呵呵。”趙普將公孫拉到身邊,低聲說,“你沒看出來剛剛陳班班欲言又止的樣子麼?有些事情沒法說明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公孫一愣,看趙普,“你的意思是,剛剛陳班班有什麼不方便說的?”
“唉,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啊。”趙普嘆氣,“那馮裕又不是傻子,如果真是如剛剛陳班班所說,那皇上不過是被人矇蔽,殺他家人的是王墨才對,為何那馮裕要不惜犧牲那麼多人的性命來刺殺皇上,說不通啊。”
“對。”公孫趕緊點頭,“那就不查了?”
趙普想了想,“皇家這種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成王敗寇本來就沒什麼對錯,有包相他們查應該不會有什麼閃失的。咱們適可而止啊,乖。”說完,伸手掐公孫腮幫子。公孫抬手一把拍開,瞪眼,“乖什麼,你哄小四子呢?”
“嘿嘿。”趙普壞笑,伸手過去摟住公孫,道,“別吃小四子的醋麼,我還是比較中意你。”
公孫一腳踹開了趙普,往前走,趙普樂呵呵跟上。
展昭和白玉堂走在後面,就見前面兩人旁若無人地追逐打鬧,展昭就輕輕嘆了口氣。
白玉堂有些不解地看他,展昭也轉回臉看他……兩廂對視,展昭又翹起嘴角,對白玉堂笑眯眯。
白玉堂被他笑得心裡發毛,心說這貓使的是什麼招啊?忍不住問,“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