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清清,看她動作,似乎正在對鏡梳妝,妖嬈的體態在窗子上映出了一道極誘人的曲線。
趙文遠想到這是土司大人賜給他的女人,想到她那美麗的容顏,動人的體態,腹下突如揣了一個火爐進去,熱烘烘的再難抑制那種本能的渴望了。
趙文遠立即舉步向潛清清的臥房走去,推開房門,便是極奢華的一間臥室,畫屏六扇金鷓鴣,小山重疊,柳暗花明。內裡有一張羅帳輕掩的紅木雕花大胡床,旁邊還一張梳妝檯,錦墩上坐著一個披著半透明蟬翼紗背子睡袍的女人,凸臀細腰幾近半裸,盡顯幽秘綺靡。趙文遠一見,不由血脈賁張,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潛清清正在對鏡卸妝,她的髮髻已經打散,秀髮披散如雲,鏡中一張俏麗可人的容顏,鮮嫩潤麗得彷彿一朵正在盛開的鮮花,看到趙文遠進來,潛清清把象牙梳子輕輕擱在梳妝檯上,娉娉婷婷地站起身來。
她這一站,妖嬈體態更是畢露無遺,趙文遠看到她那迷人的體態、妍麗的笑靨,再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更是情難自遏,便以酒遮臉,涎笑道:“娘子,夜色已深,咱們睡了吧!”
說著,趙文遠便張開雙臂,向潛清清撲去。潛清清像只靈巧的小鹿般向旁邊一閃,趙文遠撲了個空,趙文遠一怔,微微帶些慍意地道:“潛姑娘,你可是土司大人賜給我的!”
潛清清眸波微微一閃,似乎趙文遠的這句話發揮了作用,站住不動了。趙文遠嘿嘿一笑,張開雙臂再一撲,一把攬住了她。潛清清任他抱住自己柔軟香馥的身子,呢聲道:“趙公子,你真願把我當作你的妻子麼?”
趙文遠暗自冷笑:“我是‘峨’(貴族),你頂多是個‘頗直’(奴婢),怎麼能配得上我?我父早已為我和布摩(族中大巫師)之女訂下婚事了,你這種女人,玩玩罷了。”
趙文遠心中這樣想著,口中卻道:“土司大人既然把你賜給了我,你當然就是我的女人,娘子,還不侍奉你的夫君上榻休息?”
潛清清格格一笑,張開柔軟的雙臂抱住了他,呵氣如蘭,語聲如絲地道:“那……人家要是跟了你,你會對人家好麼?”一邊說著,她的手已經輕輕向下滑去,忽然一把握住了趙文遠的下體。
趙文遠身子一震,本就慾火如熾,再被清清妖媚的模樣一勾,刻意的撩撥一激,下體登時勃起如蛙。不禁淫笑道:“好娘子,我當然會對你好的,嘿嘿!我馬上就會對你很好很好……啊!”
趙文遠說著,下體淫。蕩地向前一湊,忽然一聲慘叫,臉色突變,身子佝僂得跟只蝦米似的,顫聲對潛清清道:“放手!放手,你快放手……”
潛清清依舊巧笑倩兮的樣子,可她那隻蘭花般俏美。拈得起櫻桃,也握得緊刀劍的柔荑,卻正緊緊捏著趙文遠的下體,痛得他臉色慘白,額頭冷汗都沁了出來。
潛清清嫵媚地笑著,輕撫趙文遠的臉頰,柔聲道:“郎君,人家比較笨呢,土司大人吩咐人家以你妻子的身份與你同往葫縣,可人家不知道包不包括侍奉枕蓆呀。不如郎君再去播州請示一下。如果土司大人恩准呢。那人家一定會好好侍奉你,讓你欲、仙、欲、死……”
潛清清說著,手下卻是越來越用力,趙文遠痛得喘不上氣兒來。臉色都變得臘黃了。一迭聲地道:“你放手。你快放手,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了!”
潛清清鬆開手,又是格格一笑。故意在他面伸展了一下腰肢,挺起飽滿的胸膛,露出極度誘。惑的風情,道:“奴家倦了,想睡了呢,郎君累不累,人家為你寬衣啊?”
潛清清,便邁著妖嬈的步伐像只嫵媚的貓兒似的湊上去,趙文遠如見厲鬼,倉惶後退,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女人!”趙文遠說著,彎著腰,狼狽不堪地逃了出去。
潛清清吃吃地笑起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