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黑衣服蒙面人有些迷惘的時候,看到她的父親的時候,才終於知道。不過,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父親眼中的淚水,而是看向一旁昏迷的母親。
“女兒,是我啊!”
“我妻子沒事吧?”見自己女兒沒有什麼反應的時候,中年人站起來看著年輕人問道。中年人怎麼也想不到這名年輕人真的可以快速,將他的消失的妻子和女兒從鞍山幫的魔掌中救出來。
“沒事,應該很快也就醒來了,你帶著她們回你的房間吧!”華楓擺擺手說道。也就讓中年人帶著他的妻子和女兒離開這個房間。畢竟這裡有很大秘密的事情,中年人一家是不可能接觸的。剛開始中年人的女兒對於自己的父親的做法,真的太失望了,也許真的已經沒有什麼好感了,但是看向坐在窗前年輕人不可置疑的語氣和那些穿著黑色衣服的蒙面人的時候,她只能和衰弱的父親把昏迷的母親扶了出去。
和童磊他們說了一會其他事情,他們再次透過視窗在黑夜中離開。留下靜靜地看著窗外的華楓三人,他知道自己遇到的謝勝一家不過只是其中的一例而已。讓蘇濤在房間收拾好東西之後,也就帶著兩人走出房間,來到房門外。連同中年人一家結賬之後,並且給那位中年人留下一萬元,讓服務員親自送過去。回頭看了一眼酒店的房間中年人的一家,他知道自己能夠幫助中年人一家的,也就只有那麼多了,三人上到車裡也就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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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鞍山幫下面的酒吧發現兩女不見身影的時候,剛開始還沒有覺得什麼,最多也就以為她們被某位給包夜去了。所以,這個時候,酒吧裡的三陪女也譏笑那母女的假扮清高,到頭來還不是像她們一樣。而對於鞍山幫的老大許三刀和軍師曹祿來說,他們不知道,也不清楚,因為這樣的大大小小的案件都是由鞍山幫下面的負責人去處理的,而現在正在鞍山幫總部的兩人站在大廈看向路邊的車輛的時候,許三刀的總是感覺有一股不祥的預感衝著他們過來。
“小曹,你說那位年輕人現在怎麼樣了?”許三刀心神不定吸了幾根香菸之後,穩下神情之後,看著旁邊的曹祿問道。
“許老大,他還在上海蘇杭會所吧!我聽到我們這邊到上海做生意的一位富翁說,他在蘇杭會所還看到那名年輕人的身影。”曹祿說道。在前兩天,那位馬鞍山的富翁確實在蘇杭會所的時候,無意中見到華楓,而他們想不到那位年輕人在昨晚的時候才離開上海,前往南京,再向馬鞍山過來。他們更不知道,鞍山幫的勢力差不多也被暗殺堂的成員給打探了一番。
“你說那位年輕人是不是真的無意皖南勢力呢?”許三刀看著一旁的曹祿問道。
“也許是吧!也許是想把匕首幫攻下的時候,再轉身收服我們吧!”曹祿不確定看著許三刀說道。他們也有雄心,也想一統皖南黑道勢力,只是無奈沒有那個能力和實力,現在又要防住南邊虎視眈眈的華幫,還不知道鞍山幫,還能夠單獨存在多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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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這車怎麼辦?”蘇濤想不到他要把車停在江岸邊,坐船離開馬鞍山,前往蕪湖市。
“放在這裡,回來的時候再開回去。”華楓看著蘇濤說道,也就帶著兩人向夜晚的港口走去。當三人在港口大大小小的漁船當中找到華幫船堂,潛伏在馬鞍山港口的船隻標誌的時候,才向港口那艘中等船隻的方向走去。
“文哥。”那名船員在華楓三人進到船艙裡的時候,尊敬地說道。
“辛苦了,我們今晚直接到蕪湖市。”華楓看著這名華幫成員假扮的船伕說道,透過船艙的艙口,他可以看到江邊停靠在岸邊的大量船隻。一陣江風吹過來的時候,三人舒服坐在船艙裡,吃著烤魚,喝著美酒,眯著雙眼看著外面沿江而上的岸邊,最後看了一眼依然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