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極不太平的時代，是一個屬於天才的時代。”方景山面色凝重的說道。
陳楠還是不太明白，疑惑的看著他。
可方景山卻笑而不語，顯然沒有再往下說的意思。
陳楠也不好多問，畢竟兩人才剛從仇人關係緩和過來，笑道：“方掌門，如今欲情宮已經戰敗，咱們之前的約定，應該還算數吧？”
“那是當然。”方景山點了點頭，說道：“今天你於我天劍門有大恩，以往的恩恩怨怨，全都一筆勾銷，從此化干戈為玉帛。至於雨蝶，如果她願意跟你走的話，我方某絕不阻攔。”
陳楠抱拳道：“多謝方掌門。”
“你今天救我天劍門於水火之中，該老夫我謝你才對。”方景山搖頭笑道。
陳楠跟他客套了幾句，便快速朝主殿跑去。
可當他來到主殿的時候，卻沒有找到公孫雨蝶的身影，又四處瞎找了一番，最後問了一個天劍門弟子，這才知道她已經回石洞去了。
陳楠想都沒想，快步朝石洞跑去。
可當他來到石洞的時候，卻發現公孫雨蝶正坐一塊石板上，眼睛水汪汪的，亮晶晶的淚珠順著臉頰不斷滑落。
“你怎麼哭了？”
陳楠連忙大步跑了進去。
公孫雨蝶擦了下眼睛，笑著朝他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你打算今天走嗎？”
“等會就走……”
陳楠說著，感覺她臉色不對，連忙道：“什麼叫我走，你跟我一起走啊！”
公孫雨蝶搖了搖頭，沒說話。
陳楠臉上的笑容劍尖僵硬了，問道：“你不和我一起走嗎？”
公孫雨蝶點了點頭。
陳楠問道：“為什麼？”
“天劍門是我的家。”公孫雨蝶看著他，說道：“你讓我離開自己的家，跟你去哪？你能給我一個家嗎？”
陳楠一時間沉默了。
他當然知道，公孫雨蝶所說的家，並不是房屋之類的。
公孫雨蝶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你給不了我想要的，你心裡牽掛的女人太多了，就算我跟你走，你也不可能讓我做你唯一的女人，對吧？”
“我……”
陳楠平時雖然油嘴滑舌，可眼下卻被說的啞口無言。
公孫雨蝶說的沒錯，就算她答應離開，可自己也給不了她絲毫的承諾。
見陳楠半晌沒說話，公孫雨蝶猶豫片刻後，有些期待的道：“如果你能答應，給我一個溫暖的家，從今往後都只有我一個女人，我願意拋下一切跟你走，可是你能做到嗎？”
第797章 選清清，還是欣雅？
陳楠陷入了沉默中。
公孫雨蝶想要的並不多，只是最簡單的要求而已，可這對於他來說，卻如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為了公孫雨蝶，他可以做任何事。
就像這次闖天劍門，明知是九死一生，也沒皺一下眉頭。
他什麼事都敢做，卻唯獨不敢許她未來。
因為一個承諾，就代表著一份責任，如果沒有信心做到，就不要輕易許諾，省的傷人傷己。
看陳楠猶豫了半天都沒答覆，公孫雨蝶臉上的期待逐漸消失，失落的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
最終，公孫雨蝶選擇留在了天劍門。
下午兩點左右，陳楠下山離開了。
臨走前，他特地去找過掌門方景山，方景山也答應了他，不管怎樣，絕對不會再傷害公孫雨蝶腹中的孩子。
大概晚上六點半，陳楠回到了寧江市。
剛下飛機，陳楠便從儲物戒指中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