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邀請,配合你們刑警隊破案的,你要是說我涉嫌案件,以此審問我,我可有權保持沉默阿。”珩少一臉無辜地舉手說明。
楊白了他一眼,“進來吧,別在那杵著了。”也確實在沒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楊也不敢拿他怎麼樣,就衝他的身份,足以引發廣大輿論。
走進隊長辦公室,先挑個座位一屁股坐下,慶幸的是冷霜臉的楊國俠還給珩少倒了杯茶喝喝。
“謝謝楊隊!哎楊隊,這個刑警隊你幹了多久啦,看你這麼年輕就是隊長了,應該很早就入警了吧?”珩少拐個彎詢問起人家的年齡。
“比你大學時間長,敢情你是嘮嗑呢,問這個幹什麼?”又是一臉嚴肅地僵硬。
“那麼兇巴巴地幹嘛,女人應當溫柔。”珩少託著自己的下巴眉目傳情。
“我是女生,還不是……”可能意識到說錯話了,楊國俠說出口的話戛然而止。
哈哈,原來眼前的這位女刑警還是未婚呢,不管人家有沒有男朋友,起碼還是有機會滴嘛,珩少洋洋自得。
言歸正傳,珩將和局長談的有關機場襲擊運金車的事件說明了情況,又將赫新、菲瑟等人的底細關聯如實告知。
楊認真起來,拿著筆和一本筆記本,聚精會神地邊聽邊記錄,認真的樣子顯得很有女人的魅力。
“方標的後臺是赫新,也是菲瑟的合作人,而他們的共同目標都是你。方標是為了擊敗陳雙擊垮陳家,好為在十月股東大會上競選董事長一職做掃除障礙的準備。也就是說,赫新是想利用方標答應的酬勞作為賭資,在賭王大賽上打敗你,最後再聯合菲瑟除掉你。”楊照著珩少提供的線索剖析道。
“楊隊的分析很正確,可惜這次讓他們跑了,不然就不會再有那麼多事了。”珩不禁惋惜。
“哼!他們竟然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將國家法律和人民生命置若罔聞,我不會讓他們就這麼逍遙法外。公然挑戰國法的人,必須受到應有的審判和制裁!”楊五手指併攏,怒拍案桌頗有氣勢。
“楊隊,我支援你!菲瑟本身潛藏在博望廢棄的棉花廠,現在形跡暴露,估計會轉移地方。據我的人之前探查,赫新很有可能在博望賓館,不過他在澳門的大批人馬還沒到,不然他是不會選擇這麼公眾的地方。現在他們是驚弓之鳥,急於轉移,也不知道會轉移何處?”珩少思量道。
聽完珩少提供的線索,楊立馬站起來,戴上警帽,撥通刑警隊員座機,“小高,你馬上帶人分兩隊去查談博望棉花廠和博望賓館,發現可疑人物立即報告,等我命令。”
“是,隊長!”
“我不會放過一個可能機會,珩少謝謝你的配合,我現在就去審問逮捕過來的人。”
“很榮幸配合刑警隊。”
楊隊走了,珩少也只好揮揮手離開了刑警隊。
出了那麼大事,自己還上新聞了,珩少知道家人會很擔心著急,尤其是母親。珩少想到這兒,也沒有過多耽擱了,直接返回秦莊。
“哎喲,我的珩兒(只有母親常這麼稱呼)阿,你可算回來了!受傷了沒有?你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風裡來雨裡去,這些日子你一刻也沒消停過,媽好擔心你阿寶貝兒子!”珩母擔憂地撫著珩少的頭,慈祥地面容略顯憔悴。
珩少很是過意不去,雖然年少貪玩,經常惹事,但面對寵愛自己的母親,他心裡覺得很是愧疚,忍著心酸像個小孩子般依偎在母親的懷抱裡。
“對不起媽,讓您擔心了。”
“天天不讓你媽安心,你現在是個定時新聞了,再不收斂些,早晚惹禍事沒人收得了局面。你以為你這次立功了就應該受到表揚?大錯特錯,要不是範局長看在我的薄面和你救人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媒體記者跟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