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當一面,現在好了,你說取消就取消?”
沈津辭對於沈昭禮的冷嘲熱諷並不在意,他平靜的說:“邊月生病了,醫生說她不能再受刺激,我現在不在乎那些事情,我只要邊月能夠健康,別的都不重要。”
沈昭禮面色微變,沈津辭雖然沒有直說,可是他也從後者的字裡行間,品出了邊月的情況不妙。
“什麼病?”沈昭禮一臉緊張的說:“我馬上就要替你衝鋒陷陣,被沈家那群老東西指著鼻子罵了,你總要告訴我,邊月究竟是什麼病吧?”
沈津辭在片刻沉默後,低聲道:“是心病。”
聰明人,話不需要說破。
沈昭禮面色僵住,眉頭緊鎖,“知道了,你放心,利興有我在,不會讓你一個人和他們談判。”
沈津辭看向沈昭禮眼神多了些溫度,“多謝你。”
不多時,董事會成員在沈鑑的帶領下,從外面走進來。
現場的氣氛轉肅穆,沈鑑坐下,看向沈津辭,最後目光卻落在沈昭禮身上。
他笑著道:“什麼風把沈總吹來了,我還以為沈總現在忙著婚事,利興的事情早就拋諸腦後了呢。”
“沈董事這話就是說笑了,我哥還坐在這裡,我的婚事還是我哥一力促成的,我怎麼可能對利興的事情無動於衷呢?”沈昭禮笑笑,好整以暇的看著沈鑑,“換句話說,我這個位置,現在可是虎視眈眈啊。”
沈鑑臉上的笑容一僵,“沈總這話說的,還以為我對您有什麼非分之想呢。”
“沈駛年在國外吹了點風受了點雨,沈董事這不是心疼得很嗎?你的非分之想,就是想要把沈駛年接回來。”
沈昭禮氣定神閒地說完,沈鑑已經面色大變,看向了沈津辭。
沈昭禮人不在利興的這段時間,訊息還是如此靈通,很顯然是沈津辭的意思。
“沈先生,我們當時也不過就是隨口提的,您何必告訴沈總,平白讓大家都不痛快。”
沈津辭面色寡淡,聞言,他看向沈鑑,終於開口,“你的要求我可以同意。”
沈鑑愣住,“沈先生,你說什麼”
“我可以讓沈駛年回來,只要你們同意我的條件。”沈津辭緩緩道:“那就是,利興和邊氏的對賭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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