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在門口擺了個陣法,把大門口隱藏了。”
這麼說路秘書就明白了,這樣也好,既能避免那些人打擾小大師,也能讓那些人回憶回憶小大師的本事。
當年小大師求雨的時候,那些討厭的人還不知道在哪兒蹲著。
路秘書都能知道訊息,幾位領導很快也知道了,都覺得這事兒有點可樂。
“即使四年不在,那位小大師的脾氣還是一如當年吶。”
“有點脾氣才好,沒脾氣,她想過安生日子就難了哦。”
“木簡那個孩子也有意思,坐在大門口跟那些想打探訊息的人聊天,哈哈哈,前兩年我都以為這孩子長大了,沉穩了,沒想到還是那樣。”
“小孩子嘛,沒有人撐腰只能忍一忍,現在給他撐腰的人回來了,又變成孩子性格了。”
“孩子好,真誠!”
“是這樣。”
也沒說誰對誰不對,也沒交代路秘書要做點什麼,就這樣聊了幾句,幾位領導休息片刻又辦起了正事兒。
傍晚時,天空下起了大雪,木簡抱著被子睡得香,沒有大門的亭臺路六號也沒人再從門口路過,天地之間一片寂靜。
第二天上午,雪停了,太陽當空,怎麼感覺更冷了。冷雖冷,從門口路過的閒人卻不少,特別是路秘書和葉主任上午十點半過來之後,那些人也不隱藏了,直接站在大門口對面看著。
“小大師我們來了。”
木玄璣開啟大門,踢了一下牆角,陣法破了,牆角的銅錢還在。
木簡趕緊把地上的銅錢撿起來,這可是他們木家老祖宗傳下來的好東西呢,雖然還有大半簍,也要省著用。
就在眾人眼皮子底下,那面牆一下變成大門,昨天踢牆的那個人瞪大眼睛,他昨天踢的那個牆,是不是門口的石獅子?
嘿,看那個位置還真像,怪不得腳那麼疼。
這位小大師,還是真牛!
木玄璣和木簡上車,徐陽不緊不慢地開著車跟在前面路秘書和葉主任的車後頭出了亭臺路。
他們走後,圍觀看熱鬧的眾人連忙跑到大門口,又是摸牆又是摸大門,感覺自己昨天踢到石獅子的人對著石獅子又來了一腳狠的,嘶,疼,真疼!
“幹什麼呢?強闖民宅還是想毀壞房屋?”
“切,神氣什麼呀,亭臺路上的房子哪有私人的?全都是國家的。”
“你們這些人,一天到晚不做正經事,盡瞎打聽。我告訴你們,二十多年前這套房子就是木家的了,亭臺路6號的房產證還是我爸親自去辦的。”
“請問你爸是哪位?”
“小人物一個,二十年前我爸是中華玄門協會北京辦事點的工作人員!”
說話那人不客氣地趕人:“不管你們替誰辦事兒,都給爺滾遠點。木簡小大師說了,以後你們再來這裡,木簡小大師就給大門口換個陣法,叫你們鬼打牆出不去,都死在這兒吧。”
“你們中華玄門協會好歹也是公家單位,你怎麼說話呢?”
“你管我怎麼說話?滾不滾?不滾別怪我動手。”
他們這邊人多勢眾,又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圍在大門口打探訊息的人都灰溜溜地走了。
“陳哥,他們不會舉報咱們吧。”
“他們理虧,不敢舉報。就算舉報了咱們也不怕他們。”
“陳哥,咱們今天還在這兒守著?”
“來的時候葉主任就交代咱們哥幾個守在這兒,小大師雖然出門了,下午肯定回來,咱們在這裡等著吧。”
幾位領導請木玄璣吃飯,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好久沒見了想見見她。
吃完飯後,有件小事要跟她說。
“聽說你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