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豐巖做出一副我瞭解的樣子說:“自然,自然。原來哈哈兄是來這裡打哈哈的。”豐巖說完覺得自己說得好笑,便看著段浪,兩人相互看了幾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笑畢,豐巖說:“苦兄可以先嚐嘗我們船上的熱粥,那可是個好東西。”段浪應口說好。粥還沒有端上來,段浪就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他嗅了嗅鼻子問豐巖:“豐兄,不知道粥裡添了什麼好東西,怎麼味道如此的特殊?”豐巖笑著說:“這就是苦兄剛才問的問題的答案。這就是十年帝王蟹得肉丹的味道。師門中的年輕弟子剛好也要出來歷練。所以每年我們都會在這個時節來白令海捕捉帝王蟹。來快嚐嚐這粥的味道。”
段浪邊端起粥邊想:“不會是順天丹的主材肉丹吧,應該只是同名罷了。”但粥一到嘴裡段浪就忍不住在心裡大罵敗家子。這種十年生的肉丹雖然不算什麼上品,但只要稍加煉製就可以煉製順天丹了。他不由的奇怪怎麼會有人這麼浪費呀?他問豐巖:“不知道你們這樣做多少年了?”豐巖想了想說:“大概有一百多年了吧。具體多少時間早就記不得了。”
段浪有種想跳起來踢人的感覺,敗類呀,這樣的好東西只是用來熬粥,還熬了一百多年了。那可以煉製多少順天丹呀?不懂你們也不能胡來呀。他忍不住問:“你們每年可以得到多少這樣的肉丹呀。”豐巖笑著說:“每年也就十幾顆。”段浪心算著:“兩年就是一爐丹,那現在一百多年就是五十多爐。”段浪有種想混昏過去的衝動。
他笑著說:“不知道豐兄是不是能帶小弟去見識一下?”豐巖疑惑地說:“難道苦兄對捕蟹也感興趣?”段浪笑著說:“豐兄不要叫我苦兄,這樣多見外呀?你就直接叫我哈哈或者小哈都可以,反正是門裡都是這麼叫的。”豐巖笑著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哈哈,你直接叫我石頭就可以了。”
段浪笑著說:“石頭,不知道剛才我說的事情行不行呀?”豐巖想了想說:“哈哈,你是有所不知,這白令海上兇險異常,每年都有人在這短短的五天捕蟹活動中喪生,哈哈你又從來沒有來過。恐怕多生波折呀。”段阿拉尼哥也不以為意地說:“難道石頭沒有聽過灶王門下,無所不通這句話嗎?在下對這海上的事情恐怕知道的不比石頭少呀。”
豐巖笑著說:“哈哈若是執意要去,那在下當然不會拒絕,雖然以哈哈的功夫上了海上定然是自保沒有問題,但還希望哈哈能夠小心應對。”段浪連連稱是。
豐巖苦笑著說:“哈哈,你不要不當回事。這其中的危險性確實很大。哈哈若是隻是觀光,我勸你還是算了吧。”段浪此時一臉正色地說:“石頭莫要擔心。小弟只不過是笑哈哈的習慣了,石頭若是與我相處時間長了自然就瞭解我的脾氣了。我對別人的勸告從來都不會是當耳邊風的。”
豐巖笑著說:“那就好,我替哈哈安排個床鋪,哈哈可儘早得睡覺。明天早晨就可以到達荷蘭港了。”段浪笑著說:“我也沒有什麼東西給豐兄做個見面禮。這裡有我師門的幾顆丹藥。還望豐兄可以笑納。”段浪說著就取出了兩枚傳薪丹遞給豐巖。豐巖一臉大喜的說:“灶王門下,但要難求。多謝老兄如此待我。哈哈以後有時在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段浪笑著說:“石頭言重了。”
豐巖帶著段浪來到了一個船上的但見安置好就離開了。段浪也懶得睡覺,放出神識籠罩住整隻船。只聽此時眾人正在七嘴八舌的問豐巖問題。段浪此時才發現客家的規矩實在是太大了。剛才居然沒有一個人在剛才的談話中插嘴。豐巖此時說:“都給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沒事幹得趕快去睡覺。否則今年你們的評價統一是差。”那裡立刻眾人嘈雜離開的聲音。
慢慢的船上恢復了安靜的時候,一個女聲說:“大師伯,這個灶王門是個什麼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