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們先應付這些妖族吧。”
原來眾人交談之間,數里外的妖兵妖將也在妖雲與戰團的掩護下抵近城牆了。
與只知衝殺的獸潮不同,這些妖兵妖將很有章法,先把弓弩手用妖獸屍體堆起來的肉牆打出幾個缺口,分作幾個方向的列陣在前。
獸潮被妖兵們指引,也一改先前全面衝擊方式,分成幾股的重點攻取城門。飛蟲也分作幾團的落在妖獸身上,或者貼著獸潮向前飛縱,到近處才一擁而起。
以獸潮與蟲潮做先鋒,妖王在前頭擋住人族的攻擊,各樣體型巨大的妖獸也被妖將們組織起來,靈光、法器、巨石、巨木如雨一樣砸向城牆。
京淵城雖有禁制,但任妖族隨意攻擊的話,早晚會被破掉。面對如此情況,幕主也做了新的安排。
只見十幾艘巨型飛舟從城內緩緩開出,前半身在城外,後半身在城內。從京瀾城上空俯瞰的話,京瀾城的城牆與城門前的半圓形甕城就像一張弓,這十幾艘巨型飛舟就像搭在弓上的箭。
巨舟自帶防禦與攻擊的禁制,就成了城牆的延伸,把攻城的獸潮分割成十幾塊。沒等巨舟上的修士出手,舟下先響起一陣鐘聲。妖獸應聲倒了一大片,飛蟲也紛紛墜地。
這也是暗幕的一項創舉。把震元鍾懸在巨舟下,在妖族攻城時,將巨舟開出去後敲動此鍾。此時鐘下並無人族,就可以隨意使用了。
這一陣攻擊就把一片妖獸變為屍體,巨舟上的修士趁機將法器放出來,攻擊沒有倒下的妖獸。妖獸一時血肉橫飛,毫無抵抗之力。
這時,妖王們率領的大軍也與這些飛舟接觸上了。
人族有戰舟的優勢,妖族的戰陣同樣靈便,又有蟲潮相助,更加氣勢洶洶。飛舟的護罩不能任人隨便攻擊,所以舟中的入道修士也要不時的出來應對妖王們的攻擊。兩族高手互不相讓的鬥起法來,一時間各樣靈光閃爍不休。
屠岸看著血肉橫飛的妖獸,不禁得意的看了李克己與李平錫一眼。卻見李平錫看著這些戰舟,一邊拍手,一邊連道:“妙啊,妙啊!”
“道友是覺得這些飛舟不錯?”幕主問。
“不知這些飛舟能載多少重量?”李平錫問?
這卻把幕主問住了。他知道一艘戰舟要配多少修士,上面有多少禁制,能扛住多大威力的攻擊,能滅殺何等修為的妖修,卻從未關心能載多少重量。
“幕主的飛舟,能將我這三萬武士與輜重帶走麼?”李平錫換了個問法。
“京淵城後就是重華山,距離如此之近,飛舟撤走時幾乎沒有風險,再有重華山接應的話,帶走此城的所有人與輜重是沒有問題的。”幕主說。
“妖族選擇主攻京華城,是因為京華城在重華山的東面,而重華山東面已經完全被妖族佔領,他們佔有此城,就可以隨時騷擾重華山。而我們想奪回此城的話,就要面對妖族源源不斷的援軍,陷入一場拼消耗的拉鋸戰。可妖族一定不想佔有西面的京關城,因為妖族的大本營離此城太遠,並且重華山西面尚屬人族,他們佔了也守不住。要解京華城之危,只需把京關城的修士撤出去,助守京華城就行了。”
“這是什麼話。”屠岸無法理解,“京華城那邊壓力大些,卻未必守不住。可京關城內的修士要是撤走了,此城就一定要失守。用一座城池,換取一座未必會失守的城池,豈不賠到姥姥家了!”
“用一座隨時可以奪回來的京關城,換一座一旦失去就奪不回來的京華城,我不知道這怎麼會成了賠本的買賣。”李平錫反問道。
見二人爭辯起來,幕主忙道:“李道友說的有道理,可這與我的飛舟,能不能帶走三萬武士有什麼關係呢?”
“我是料定有屠道友這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這個建議不會被採納。所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