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君和莫小北在一起的時候,沒少嘴花花的經歷,而現在電話之中來這一手,等來的依舊是莫小北的嬌嗔。
又叮囑了莫小北幾句之後,王子君匆匆掛了電話。他在沉吟了一會,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之後,就撥通了張天心的電話。
“子君哥,有什麼事情麼?”隨著張天心的電話傳過來的,是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之聲,從這聲音之中,王子君就知道這位張大少現在正在忙什麼。
“你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有事情跟你說。”王子君此時也沒有和張天心客氣,沉聲的朝著張天心吩咐道。
……
山垣市北十里的一個小水庫之外,兩個人正在靜靜的釣魚。碩大的樹蔭,猶如傘蓋一般擋住了毒辣的陽光,清風吹動水汽,更是帶來絲絲的清爽。
在這安靜之中,那左邊的魚浮一下子沉入了水裡。坐在小板凳之上,好似已經睡著的男子,在這一刻,猛地一揮手中的魚竿,一條長有一尺的大鯉魚,已經在草地上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好大的鯉魚,部長,看來今天我們有口福了。”坐在右邊的人快步的幫助左邊的人將鯉魚抓進水桶之中,然後笑著朝右邊的人恭維道。
坐在左邊的人將魚鉤重新按上魚餌,這才抬頭笑著道:“這個魚等一會讓他們坐個湯,就著農家新蒸的饅頭美美的喝上一碗,這才是一種享受呢。”
“是呀,這個時候能夠美美的喝上一碗魚湯,想想都讓人心動不已。怪不得都說部長是咱們省裡面的第一美食家,我呀都沒有這種境界。”
“國慶,你不是沒有這種境界,你是太忙了。在下面做市委書記和做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是不一樣的。”許錢江抬頭朝著董國慶笑了笑,淡淡道道。
在東埔市威風八面的董國慶,此時卻謙謹的笑道;“是呀,一忙起來,就不知道東西南北,有時候白天忙不完,晚上加班接著忙,忙不完的事情啊!”
“國慶,事情總是幹不完的,該休息就休息吧。對了,你們市裡面誰來省裡定下來了沒有?”許錢江話鋒一轉,聲音變得有點低沉。
董國慶自然明白許錢江問的是什麼事情,他沉吟了瞬間,這才輕聲的道:“部長,現在這三個人競爭的很是激烈,我覺得是不是再讓他們競爭一下再定。”
“是不是你們那位小王市長沒有參與到裡面來?”許錢江不愧是幹組織部長的,瞬間就已經猜出了董國慶的心思。
“都瞞不過部長您的眼睛,王子君在這件事情上還沒有表態,他現在不但不表態,而且還要帶隊到南邊招商去。所以我想還是等等的好。”
許錢江沉吟了起來,在片刻之後,這才沉聲的道:“國慶啊,我這麼幫你,別人是會有意見的。”
“部長,這個我明白,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難做的。”董國慶趕忙沉聲向許錢江保證到。
許錢江笑了笑沒有開口,而是將目光再次投向了那靜寂的水面。
許錢江不說話,董國慶此時卻陷入了沉吟之中,雖然這一次許錢江在幫助他,但是他對於這位老領導的心思卻是半分也不理解。
一直以來,許錢江對於自己和王子君的鬥爭,都是秉著不參與,不過問的態度,就算是自己有時候向這位老領導訴苦,這位老領導也是打哈哈,要是被自己逼的不得不說,他也是說一些和為貴之類的話,而這一次,他突然對自己的支援,卻是讓董國慶有些摸不著頭腦。
雖然董國慶在宦海之中沉浮了不少年,但是對於這些省部級幹部的心思,依舊是猜測不出來。
“國慶,有時候在大事情上還是要講講團結的好。”就在董國慶心中浮想聯翩的時候,好似已經沉寂在水光山色之中的許錢江,陡然悠悠的說道。
“是,部長。”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