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高三宿舍就開始大談特談她們的輝煌未來。聽了半天,眾女生才明白,原來這倆個人利用在閘南迪廳當坐檯小姐掙來的幾萬塊錢,已經跑好了兩個大學指標,只等過了暑假去上大學。
眾女生,頓時對此終南捷徑羨慕不已。
戀戀風塵中,難道就沒有真摯的感情了嗎?有一年快放暑假的時候,清晨五點多鐘,東城高中某班的同學早早的來到了教室準備上早自習,卻發現,前後門都打不開;原來被人在裡面用桌子給頂死了。這時太陽都已經出來了,大家透過窗戶一看,一男一女,兩位同學,男的叫吳思遠,光著屁股;女的叫馬蘭蘭,只穿著一條褲衩。兩個人都正張著嘴,仰面朝天的躺在併到一起的幾張桌子上,睡得好香。隔著窗戶怎麼叫都叫不醒。估計昨晚興之所致大戰了一夜,又累又困,搞亂了生物鐘,結果出了這樣的意外。最後班主任劉金良來了;馬蘭蘭的臉都快紅到脖子根了。劉金良擺了擺手說:“好了,好了,什麼都別說了,你們倆趕緊
捲鋪蓋回家吧!“
看到了嗎?這就是現實生活。很多學生寫文章,都不敢或者不願把真實的世界寫出來;所以他們的作文,老是寫不好,老師往往改的不到半個小時就想睡覺。因為太虛假了,太空洞了。我在教研組討論會上一而再三的告誡同事們,我幾乎是哭著告誡大家,寫文章一定要寫真情實感,一定要反映現實。目前中國發生的一些事情,比如某個派出所一條龍服務販賣槍支和子彈,比如八達嶺長城被賣給某個資本家開發經營;這些事情,窮盡作家的想象力,也絕對想象不出來,我們又何必捨近求遠去編造一些無聊的情節?
我寫了十幾年的文章,寫到現在才突然開竅了,我才終於明白,只有真實,才能使藝術具有永久的生命力。那種藝術的生命之花,一如天山上的雪蓮幽谷中的百合。因為只有真實,才能有效的避免情節破綻;只有真實,才能結出完美的細節之花。比如魯迅筆下楊二嫂偷手套的動作,朱自清筆下父親爬月臺的情形。這些事情,如果不是真的發生過,他們怎麼編得出來?書上講什麼文學“來源於現實生活,但高於現實生活”,全胡扯,現實生活就是最好的文學。
第二章:真實的教師世界
有些老師,特別喜歡賣弄學問。比如他們故意把“洗澡”說成是“抹澡”,因為這個詞比較形象;一聽到“抹澡”這個詞,就彷彿看到一個女的光著屁股站著,雙手拽著一條毛巾在背後抹來抹去。還有個陳浩老師說,現在他已經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那就是一看到那些調皮的女生就氣不打一處來,因為受到這些女生的刺激太多了。比如去年冬天有個女生,在教室裡公然把一個男生的棉襖扒下來,穿在自己身上。還有,今年夏天,有個女生在教室裡公然給一個光著膀子躺在她大腿上的男生按摩。而這樣的女生又往往長得非常漂亮。所以有時候就恨不得把她們一下子扒光,然後和她們做愛,撞擊一下,問一聲:“改不改?改不改?”
傳說楊阿虎老師每次上課時,老是一邊盯著他的美女老鄉趙雁寒同學一邊盡情的揮灑。有一次正在講授《杜十娘怒沉百寶箱》,講著講著,他突然不由自主的忘情的走下了講臺,一步一步,來到了趙雁寒的面前,盯著她講了起來。等到其他同學驚駭得發出聲音時,他才突然醒悟,滿臉通紅的退回了講臺。
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阿虎只是貪圖個意念上的快活而已。關鍵是,最近幾年來,我們這金元高中的北校區,流傳起來了“三大邪惡軸心”的說法。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先後有三位老師冒天下之大不韙,和他們的女學生談起了戀愛。在這個人們普遍精神空虛的修道院,這些結局並不美妙的愛情故事,成了很多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比如周司兵和肖小影,在兩個人相好的頭一個暑假,年輕的周老師就耐不住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