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站在高臺一角,帶著一種說不清味道的笑看著自己的哥哥和新嫂子。
廣袖羽帶、雲裳飄飛,宛若仙子一般。
......
京城。
最高音樂學院。
某練習室內。
一條曼妙優美的身影在不斷騰躍著,《九兒》悽美的配樂在周邊迴響。
“身邊的那片田野~~~,手邊的稻花香~~~。”
舞者的臉上隨著歌詞露出了喜悅的表情,腳尖如同蜻蜓一般在地板上輕巧的飛舞著。
“高粱熟來紅滿天~~~,”
曼妙的身軀輕巧的來了一個騰躍後踢。
“九兒我~~送你去遠方~~。”
有位女生推開練習室的門。
“你怎麼還在練?不怕把自己的腿給練廢了麼?!”
“最高舞蹈學院那邊葉副院長過來發喜糖,你也不出來看看,可好吃了~!”
舞者沒有理會叫她的同學,仍然在萬分投入的持續著她的舞蹈練習。
“哎,真是受不了你了,糖果我給你放門口了啊......。”
舞者腳步凝固,左腳尖輕點,右腳尖緩緩向上伸直,優美異常。
按照舞臺編排的要求,本該滿是沉醉笑容的舞者,眼角一滴清淚卻不爭氣的滴落下來。
門口一疊紙上那些鮮紅顏色的喜糖似乎刺激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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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的舞蹈愈發靈動和連貫,似乎有股說不清的情緒要迸發出來。
直到腳踝傳來的痛楚提醒她不能繼續跳下去的時候,舞者才默默的停下了舞步。
她抹了下眼角的晶瑩,旋即露出一絲自嘲。
“說好了不想了的。”
她揚起修長的脖子,靜靜的看向了窗外的南方。
“祝你......幸福。”
窗外的風吹了進來,帶動被喜糖壓著的紙張不住翻動。
在這疊紙張的正面寫著一行標題。
《關於公派法蘭國藝術研究生的申請》,鮮紅的印章出現在最後一頁,顯然是已經透過了......。
......
上海。
某條弄堂裡,正坐在一起看電視的街坊們在議論紛紛。
“哎喲,這個播音員是怎麼回事,今天出了好幾處錯誤了。”
“明顯小姑娘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被領導罵了?”
“這個唐播音員平時不是很不錯的嘛......。”
“誒,電視畫面變了,果然換人了!”
上海電視臺某個雜物間裡,一陣壓抑的哭泣聲斷斷續續的傳來。
豆大的淚水不要錢的落下,白嫩的指甲一遍的摳著雜物間的牆壁,她從沒想到真的最終失去的時候,心竟然會是那麼的痛。
痛到無法呼吸。
“雖然昨天出了直播事故,但是臺裡領導還是願意給你一次機會的,你今天交這個報告是什麼意思?”
站得筆直的女孩堅定的笑了起來。
“領導,我已經報名了去西南支教,您就行行好,讓我去吧......。”
......
張家人都來送張白露上飛機,如今張白露已經研究生畢業,手裡的研究專案似乎超多,這才待了一週就要趕回京城去。
也不知是怎麼了,這次登機之前,張白露把家裡每個人都好好的擁抱了一回。
在看到飛機騰空之後,心裡感覺不太好的張清明立即聯絡了國內。
可得到的回覆卻有些模稜兩可。
似乎張白露最近在研究的東西,連他也沒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