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士看著張小雪的演奏全部兩眼放光。
她們都知道張小雪是從三月份才開始學習鋼琴的,這才過去了多久?
就算孫小青教學的水平再好,張小雪的天份也太過恐怖了一些。
縣裡文化宮那些學了好幾年鋼琴學生的水平都被張小雪遠遠的拋在了身後。
這是鼎市紡織廠六一晚會最後一次彩排,他們發現張小雪比起上一次果然又進步了很多!
這個女孩子在鋼琴上的悟性和天賦實在是得天獨秀。
正在演奏的張小雪也在體悟著這次彩排的收穫……完全沒有收穫嘛!
她覺得臺下那麼多聽眾還不如演奏給自己三姐一個人來得有感覺。
她的手指修長而秀美,並有著對每首曲子強悍的肌肉記憶。
閉著眼又怎麼樣,彈錯幾乎是不可能的!
彈完曲子,臺下傳來陣陣掌聲。
張小雪看看自己的手指,她覺得有些不太適應。
自己在家裡每次練習完鋼琴,三姐總會端來一盆熱乎乎的水讓自己泡手,那種感覺別提有多舒服了。
彩排透過後張小雪沒有立即離開,因為這一次兒童節晚會,還有一個節目是子弟中學出的。
學校新組建的樂隊要第一次亮相。
作為學生會的實際話事人,她自然要留下來看看彩排的情況。
對於剛剛組建的學生樂隊,晚會總導演根本沒什麼興趣。
這次讓他們上臺不過是那些樂隊學生家長的強烈要求。
所以當學生樂隊上臺的時候,工人俱樂部舞臺下已經沒剩下幾個人。
張小雪忽然皺起了眉頭。
因為她發現樂隊居然擅自變更了演出曲目。
本來他們演奏的是活潑可愛的《回孃家》,但現在亂七八糟的依稀能聽出是《紅梅贊》的調子。
演出還剩下兩天不到,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擅自改曲目,而且還是增加演奏難度的那種。
“停!”
張小雪直接叫停了臺上的學生樂隊。
“誰讓你們擅自改曲目的?”
七八個學生的目光都看向了站在指揮台上的穆田野。
拿著指揮棍的穆田野轉身看向張小雪。
“我是學生會的文藝部長,更是樂隊的指揮,我自然有權利決定演奏什麼曲目!”
“我不同意更換曲目,”張小雪揚起了下巴。
作為學生會會長聶凱的忠實部下,穆田野一點退讓的意思都沒有。
“你不同意也沒用,臨時換曲目的事導演根本不在乎,聶凱會做好這方面的工作。”
張小雪懶得理她,直接對臺上幾個默不作聲的樂隊成員揮揮手。
“穆田野的指揮位置由陳紅元代替,所有人現在都跟我回學校,明天依舊演奏曲目《回孃家》。”
穆田野還沒來得及反對,樂隊成員們都紛紛起身開始收拾樂器。
“你們不能聽她的,我才是文藝部長!”
有個樂隊成員終於忍不下去吐槽了她一句。
“田野你是不是傻?人家才是咱們樂隊的物資支援方……。”
其實他還有一句潛臺詞沒有說。
當初組建樂隊,選擇哪些學生使用這些昂貴的樂器時,人選名單其實就是張小雪訂的。
誰叫整個樂隊的樂器都是人家老哥半買半送的呢?
空蕩蕩的舞臺就剩下了穆田野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她無法忍受被自己的樂隊成員這樣對待和羞辱,所以她在事後第一時間找到了也在後臺的聶凱,進行傾訴和尋求安慰。
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穆田野,心中酥癢難耐的聶凱一把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