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這邊的WJ同志,不遠處各家各院的大爺大媽們嗡的一聲都炸了。
兩名WJ崗哨中的一人猛的衝了過來,同時周圍響起了“千軍萬馬”的嘈雜聲。
還有大媽的大嗓門在空氣裡飛傳。
“老李家的帶人去後巷堵著,”
“老劉家的跟我來,都去空地上,看見生面孔就摁那。”
“曹大爺,你帶人看著西邊,仔細人溜了。”
“放心吧,大爺我今天非揍他個二五八萬,拐到我們先進街道來了,真該死!”
季東門猛的扯開張小雪的手,撒腿就跑。
這事根本沒法當場解釋,而且自己身上還帶著那個要命的筆記本,他是絕對不能讓人搜身的!
只能先逃。
好在附近就是人流眾多的菜市場,愣是被他擠進人群成功逃掉。
大爺大媽們手腳不太利落也就算了,而那個追出來的WJ也因為有紀律,不准許他們離開執勤巷口超過一百米,所以也只能遺憾的放棄追擊季東門。
成功逃脫的季東門並不死心。
他再次來到水木大學的校門不遠處,蹲在角落裡避開了那幾個門衛的目光。
季東門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正值中午時分,有不少水木大學的學生出門閒逛。
就在季東門望眼欲穿的時候,一個白色的倩影飄出了水木大學的校門。
白色的碎花連衣裙,白色的短襪,乳白色的女士單肩書包,面板白皙,眉眼明豔可人,酒窩裡帶著弱弱的淺笑,加上系在馬尾上最茶氣的白色手絹。
季東門一時看得呆了。
他從來沒想過張夏至還有如此柔美的一面。
這個女人比上次見到她時,似乎又美了一些。
張夏至的身邊還跟著兩個高大的男生。
季東門只是看了一眼這兩人的表情,心裡頓時警鈴大作。
大家都是男人,這兩個明顯是水木學長的傢伙在想什麼一目瞭然。
最讓季東門不滿的是,張夏至對這兩個男生的態度都很隨和,常常被逗得羞笑。
而且看這兩個人的長相和穿著,出身應該都不錯!
季東門無聲的站在了張夏至前進的路上。
胸膛堅挺、目光銳利。
他想象著張夏至在看到他之後會驚訝和忐忑,只能跑上來為難的拉著他去一邊說話解釋。
張夏至其實在出校門的一剎那就看到了季東門。
沒辦法,正如季東門猜的那樣,這個人留給她的記憶太深刻了!
尤其是縱火的那天晚上!
對於兩位熱心學長的說笑打趣,她恰到好處的把笑容露了出來,為的就是讓這個人看到。
“季東門?!”
驚恐的聲音從張夏至的嘴裡發出,她如同一隻無助的羔羊一般捂著嘴退了好幾步,正好讓兩位護花使者攔在了身前。
沒等季東門說話,張夏至的雙目裡湧出了淚花,哽咽欲泣的聲音傳遍了校門左近。
“你怎麼還有臉來找我?!”
並不知道自己縱火的事早就敗露,季東門露出歉意的表情。
“夏至,我知道我錯了~!我......。”
“我當時是被她迷惑了,到最後還是覺得人生若只如初見.......。”
張夏至心裡冷笑,初見個屁!
“不用解釋,我沒興趣聽,”張夏至臉上淌著淚戲精附體,“我們只是牽過手,那也只是當年的一時年少無知。你堂堂副市長的公子,根本不用向我一個工人家庭的女孩道歉。”
“我惹不起你,我躲著你還不行嗎?”
季東門剛想上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