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海心早早回房去了,剛剛進入房內,就接到了張揚的電話,卻是讓她把陽臺的門給開啟,常海心嫣然一笑,合上電話,先將房門反鎖,然後走向陽臺,拉開窗簾,將房門開啟,卻見張揚已經在陽臺上了,他的房間就在隔壁,從陽臺跨過對他來說只不過是舉手之勞。
常海心望著張揚,輕聲道:“你已經是縣委書記了,還改不了翻牆越戶的毛病。”
張揚笑道:“只怪常書記魅力太大,不然我也不會冒著風險從十九樓上爬過來。”
常海心莞爾一笑,投身入懷,緊緊擁住張揚的身軀道:“張揚,我想你!”
一句話頓時點燃了張大官人的熱情。他親吻著常海心的櫻唇,兩人的唇舌膠著在一起,相互褪去對方的衣服,很快就坦誠相見,張大官人野性十足地將常海心推倒在大床上,劍履及地直奔主題,常海心一雙修長晶瑩的美腿因為受不了他突然侵入的刺激,緊緊纏繞在他的身軀之上。黑夜因為他們灼熱的激情而變得曖昧,張大官人不知疲倦的征伐,讓常海心的呼吸急促而灼熱,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避免因強烈的刺激而失去控制。喉頭髮出含混不清的低低呻吟聲,忽然她緊緊摟住張揚的身體,嬌軀不受控制地顫抖抽搐著,因為過度的愉悅,一雙美眸蒙上了一層悽迷的淚光,她用力咬住櫻唇,過了好久方才將張揚帶給她的洶湧澎湃的激情消化掉,輕啟櫻唇。在張揚的耳邊發出了哈!的聲音。
張揚撫摸著她的俏臉,手指輕揉她的櫻唇,被常海心溼潤柔軟的唇輕輕含住。她的嬌軀在張揚身下輕輕動作著,張揚的大手托起她彈性驚人的,讓她的嬌軀貼得更加緊密,宛如暴風驟雨般發起了衝擊,常海心感覺自己變成了大海中的一葉孤舟,時而被高高拋上了風口浪尖。時而急衝墜入深不可測的波谷,整個人在不停經歷著失重和超重的狀態,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感到刺激的同時又感到飄飄欲仙,剛開始時,她還能做到有所回應,到最後常海心將自己完全交給了張揚,隨便他掌控著自己的身體。掌控著自己的意識,一波又一波的愉悅讓她的腦海變成了一片空白……
常海心癱軟在張揚的懷抱中,感受著他均勻的呼吸,有力的心跳,手掌撫摸著他堅實的胸膛。她的身體酥軟無力,只想這樣永遠偎依在張揚的懷中,她輕聲道:“終有一日,我會死在你的手上。”
張揚呵呵低笑:“不可能!這種事其實越做越年輕。”
常海心撅起櫻唇道:“你真的好厲害,我有些後悔了。”
“後悔什麼?”
常海心俏臉微微一紅,在東江的時候,還有秦清分擔火力,現在來到濱海,自己單獨面對張揚,真的吃不消他,她摟住張揚的身體,含羞將俏臉埋在他的懷抱中:“你不是人!居然潛規則你的女部下。”
張大官人微笑道:“咱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常書記,以後啊,咱們一定要多多增強黨團合作,多多交流。”
常海心啐道:“你就是用這種方式溝通交流的?”
張大官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常海心輕輕啊了一聲,感覺到這廝又侵入了自己,她咬了咬櫻唇:“我怕了你了……”
張大官人笑道:“常書記,在我身邊工作的感覺怎麼樣?”
常海心一雙妙目春意盎然:“無與倫比!”
張大官人的體質不是蓋得,第二天上午八點多鐘已經出現在北港市殯儀館,他沒讓周山虎送自己,讓他上午全程陪同常海心報到。他則搭市委副書記蔣洪剛的順風車前往殯儀館。
當天上午有些小雨,北港的天空異常昏暗,蔣洪剛身穿黑色西服,帶著墨鏡,其實來殯儀館的人多數都是這副打扮,張大官人也是這樣的裝扮,兩人在簽到處簽了名,拿了小白花,各自佩帶在胸前。
一身黑衣的丁高山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