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面對謝伯父謝伯母還有簡心?簡心跟我說過,她幫我當成自己的朋友,儘管我曾經錯了好多事情她還是把我當成朋友……您說,這麼善良的女孩子,我怎麼還能忍心去傷害她去搶他的丈夫——她和謝小北本來都要結婚了,您卻做了這麼一件事害得他們分開這麼久……我以後,怎麼在他們面前做人吶?”
謝小北見她激動了,也跟著站起身,抬手去拉她的胳膊,“嘉敏……”
“你放開。”曾嘉敏甩開他的手,皺眉懊惱的看著他,“還有你,你就這麼藏得住事?這一次你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智商退化到了負數,你TM的要是不那麼缺心眼兒早點兒告訴我事情也不至於這樣啊。”她實在是惱他,當著爸媽第一次說了髒話,謝小北聽得一愣一愣的。
“你先坐下。”他去拉她,死死的扣著她的手臂,這一次她掙扎不開了。謝小北把她按在位子上,良久,他舔了舔唇,他說,“我道歉,之前……確實是沒有相信你。”
曾嘉敏踢了他一腳,“你給我滾。”她懶得跟他說話,一條手臂擱在桌子上,又看著父親——這會兒曾慶良雙手十指緊緊握在一起,皺眉凝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曾嘉敏沉沉的嘆息,最後,她說,“我不會原諒你的。”
說完,她拿了自己的包這就要離開。走的時候突然發現謝小北還傻坐在那兒看著她父親,立刻衝著他大聲喊,“謝小北你走不走,你還吃得下呀!”
謝小北挨個看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起身,站了站,出於禮貌他該說一句什麼再走,可是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曾嘉敏一把拽走了。
兩人去停車場拿車,一路上都聽曾嘉敏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一邊罵他,一邊說父親這次讓她丟盡了人。謝小北想安慰她幾句,卻無從開口。
這人完全處於暴走狀態,惹不得。
走到了自己的車子面前,曾嘉敏趴在車頂,安靜了一會兒,她對謝小北說,“哎我說,你當時怎麼想的?”
謝小北開了車門,沒有上去,就這麼看著她。
曾嘉敏笑了下,然後將手裡用過的紙巾朝他扔去,很準,扔在了他的胸口。看著那白色的一坨掉在了地上,她笑著說,“真有你的,太能藏事兒了。簡心還不知道呢吧?”
他撇了下唇,笑了。
“快去找她吧,再磨蹭興許就不是你的了。”
她嘆了口氣,朝他揮了揮手,這就準備上車了。她開了車門一條腿跨上去,再回頭看了看他,末了,她誠懇的說,“謝小北,對不起。”
謝小北看著她上車並啟動了車子離開,由始至終都沒有再說一句話,直到她走了好久才上車去。
他是該去找她了。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是他跟她的時間。他們,這下總該有一輩子的時間了,再沒人能偷走。
他開車去簡心的宿舍,一邊給她打電話。沒有人接,他皺了眉。
真是心急如焚,這種時候她也不把電話帶在身上……一會兒找到了她真該好好蹂、躪一番已洩心頭只恨。
不過他也就這麼想想罷了,疼她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真捨得折磨她。
簡心她不知道,她啊,是他的命。
夕陽下的鼓浪嶼,比任何時候都美,尤其,是在這炎炎夏日。
這時候,遠處的汽笛、海鷗的嗡鳴,再加上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聲音,本是那樣震懾耳膜,可聽在簡心耳朵裡卻讓她異常安心。
海邊長大的孩子,總喜歡這樣的聲音,少了它,就好像缺掉了什麼重要東西一樣。有時候有些東西明明並不重要,卻又割捨不得,那就是習慣。
簡心吃過飯就換了她在家的居家服,在街上晃盪了一圈之後又到了海邊來。她總是喜歡一個人坐在這裡,吹吹海風,聞聞那鹹鹹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