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去了,哪還有心思做生意,一會兒媽媽回來看見,非罵到半夜去。” 玉姐瞅向不凡,吞了口口水,“姑娘放心,這房子還能經得起一陣折騰,一時半會兒的,塌不了。”
無憂瞅向不凡那張臉,臉上苦得能擠出汁來,不凡與她目光一對,也極不自在。
“玉姐,玉姐……”樓下傳來小丫頭的急呼。
“叫魂呢?這麼大聲音,魂都叫你嚇沒了。”玉姐探頭出去,一臉的不耐煩。
“地字二號房的客人不知吃了啥東西,一天一夜就是不洩,人脫虛昏了過去,春花姑娘說客人的那東西卡在裡面出不來,叫你過去想想辦法,幫她弄出來。”
“該死的,叫這些小蹄子別隻盯著銀子,啥人都接,出事了吧?”玉姐罵罵咧咧。
“春花姑娘在殺豬的嚎呢,說您再不去,要出人命了。您先別急著罵,去幫她弄出來,再慢慢的罵。”小丫頭在下面賠小心。
“來了,你也別閒著,趕緊去拿結蓖麻油。”玉姐罵歸罵,也不敢多耽擱,回身塞了一塊小木塊給無憂,過意不去的笑道:“手邊有點急事,暫時不能陪二位。如果隔壁鬧得厲害,就用這個在牆上拍兩拍。”
說完,急匆匆的跑著去了。
無憂看著手中小木塊,頓時凌亂了,這地方比想象的還要命,饒是她再臉皮厚,也是周身的不自在。
睨向不凡,“這些都是你們的兵?”
不凡手握了拳,抬起來,遮了嘴乾咳了兩聲,甚尷尬,“不是,工事沒築好,大軍紮在三里外的清河邊,這時候來這裡的,都是負責修建防事的。”
“出來修建防事的,難道不都是官兵和窮人家的百姓?”無憂不解。
“做苦力的固然是官兵和窮人家的百姓,但看管的可就不見得是。”
“看管的,難道不是軍中將領?”無憂越加不解。
不凡笑了笑,“許多商賈,鄉紳,不滿足衣食無憂的生活,就開始想名,想官。可是官哪能是人都做得,於是就拿錢捐官。就算是數萬金,往上捐,層層剝,剝到最後交到上頭的,也是屈指可數。除了往上捐,另有一條路,就是出資修築軍事,敢貪軍資的人,比地方貪官可就少了許多。
而朝廷自然也喜歡這樣的人來買官,節約軍費。
所以一旦打了勝仗,出資多的,基本就能撈上個小官,小官又能再升上一升。
王爺又是個不貪的,因而旦凡有王爺開戰的地方,就會有不少富賈出資修建防事,這些人出了錢,自然要派人來盯著,怕被人私下落了銀子。
這些前來盯著的人,拿著主子的大把銀子,豈能不花?
軍中有軍中的規矩,官兵哪能隨意出來嫖 ji?
‘培田村’平日掙的也不是官兵的銀子,而是這些人的錢。”
“這些人天天這麼花天酒地,軍中的人看著,難道不心癢?”
“只要打了勝仗,‘培田村’的姑娘自然會前往犒勞,癢就賣力些,多打勝仗。”
無憂這才明白過來, ‘培田村’就是為犒勞官兵用的,平時掙的卻是外快。
謔笑道:“你做為軍師,打了勝仗,是不是也會犒勞犒勞你?”
“這哪裡是人,簡直就是狗X。”窗外傳來玉姐的呸罵道,“他給了你多少銀子,吃藥腫成這樣,你也敢上。”
“一百兩。”
不凡正喝了口茶,嗆得一咳。
無憂唇邊的謔笑僵住,實在無法把不凡和這些女子扯在一塊。
尷尬的清了清噪子,“咳,我說笑呢。”
又聽玉姐呸道: “一百兩,就不要命了?我說過多少次了?偏不聽,你就抱著那一百兩過吧,我不管了。”
女子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