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抿緊,不再說話,起身走向趙雅,柔聲問:“你怎麼樣?”
無憂見他對自己沒有好臉色,對趙雅這麼溫柔,覺得委屈,慢慢垂下眼瞼。
趙雅不會水,落了水又不識得閉氣,嗆得厲害,咯了好幾口水才醒過來,睜眼就看見不凡蹲在無憂面前,焦急關懷全然不掩,心裡酸楚,陣陣的涼,同時聚在胸口的怒氣也瞬間高漲。
這裡見不凡柔聲相問,怔了一下,認識不凡已有些些日子,從來不曾見他這麼溫柔的對她說過話。
鼻子一抽,竟哭了起來,委屈得如同被*待的小媳婦,“我要去告訴皇上,她仗著在自己地頭上,欺負我。”
不凡回頭睨了眼無憂,微蹙了眉頭,臉色越加的沉,無憂並非真正的興寧,鬧得事多,自然會引起更多的人注意,也就免不了喜歡揣摩八卦的八方打探,總有一天會露出馬腳被人懷疑,一步錯,便是殺身之禍。
無憂卻被他那一眼,望出了火氣,緩過勁,從開心懷裡掙出來,衝向趙雅,指了她的鼻子,凌厲地瞪著她,罵道:“你把我推下水了,還有理了?你有本事去告去,到了金殿上,看誰有理。”
這件事,趙雅也是心虛,但她畢竟不是個安分的人,仰了頭,拽著不凡的衣袖,模樣象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扁嘴道:“她罵我勾引人家男人。”
無憂氣得發暈,這些話,她也敢當眾說出來。
而趙雅罵她和惜了了是狗男女的話,如果說出來,難堪的還是惜了了,無憂說什麼也不肯說出來,怒道:“你還要不要臉?”
“夠了。”不凡厲聲喝止。
無憂後面的話生生噎在了肚子裡,怔看著他,不能置信他會如此是非不分,心裡冰冷一片,前所未有的委屈和失望。
開心上來,冷瞥了不凡一眼,將無憂打橫抱起,一聲不出的走出人群。
不凡心裡一陣揪痛,他認得趙雅不是一日兩日,如何能不知道趙雅是什麼樣的人,但這件事只能儘可能的化去,而不能鬧大。
如果趙雅一怒而去,在番王面前胡說些什麼,峻熙再順水推舟地做一做證。
任這裡千雙眼看著,也無法把抹黑的事,再刷白。
袖中的手握成拳,只能暫時委屈無憂。
無憂抬頭,望進他滿是心疼的眼,鼻子微酸,忍住湧上來的淚,將頭靠上他的肩膀。
從他肩膀望過去,看見不
凡對趙雅微笑道:“不過是小姑娘間的一點爭執,鬧出去,豈不叫人笑話,我代她向你賠禮。”
惜了了又瞪了趙雅一眼,追著開心而去。
不凡忍著不看無憂,對趙雅和聲道:“小姑娘吵吵鬧鬧也是難免,我家郡主不懂事,不凡代她給你賠禮。”
趙雅見他不問發生的事,鬆了口氣,“又不你的錯,你道什麼歉。”
“無憂從小由我帶著,性子養成這樣,我也脫不了責任,自是該我賠禮。”
趙雅雖然惱無憂,但一聽說事情鬧開,不凡要受牽連受罰,哪裡捨得。
之前又聽說不凡才捱了罰,問道:“聽說你捱了打,傷勢如何了?”
“雖然一時半會兒的好不了,但也無礙。”
第311章 以身相許
趙雅吁了口氣,如果他再挨一頓打,怕是承受不了,更不敢再鬧,“算了,我不跟她一番見識就是。”
“那不凡在這裡謝過。”不凡起身,扶她起來,交給丫頭,“趕緊扶郡主去換衣裳,小心受涼。”
丫頭忙接下趙雅。
趙雅難得見不凡這麼溫柔,不捨得走,但一身溼漉漉得也不雅觀,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峻熙笑了一聲,口氣中不無譏諷,“軍師果然是妙口生花,幾句話,就把這麼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