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了的小瓶小盒掃過一邊,惜了了的體溫隨著夜深轉涼,她在失憶後,頭一回感到無助,想著了了可能會從此不再醒來,更是揪心的痛。
她解開二人的衣裳,依樹杆而會,將了了緊緊抱進懷裡,用自己的身體暖著他冰冷的身子,只要能保得他體溫不下降,就能有轉機。
夜風拂過,帶了些涼,她收緊手臂,下顎貼上他光滑的額角,“你說過,你不怕毒……”
回答她的只有風吹樹葉的蕭瑟之聲和四周的不時傳來的狼嚎。
在被人綁架,翻下山洞,面對群狼撲上,她都沒有害怕,這時卻害怕了,怕了了就此離開這世界,就此離開她。
寧墨說的對,她的每一個夫君都與她心連著心,不能分割。
無憂深吸了口氣,微仰了頭,強迫自己不可以氣妥,只要冷靜,一定能有辦法。
無論她怎麼給自己打氣,淚卻從她睜大雙眼中滾下,滴在了了的面頰上,略略停頓,慢慢滑了下去。
了了迷迷糊糊中感覺臉上一陣癢,慢慢轉醒,鼻息間盡是滿滿的,熟悉的幽香,面頰貼著的東西更是又香又軟,他下意識地回過頭,唇卻碰觸到一粒小小的突起。
他畢竟是看過千千給他的小H書的,突然間意識到什麼,想也不想地張口含住,渾圓的肉嫩在他舌頭上擦過,劃出從來不曾有過的酥麻癢意,感覺他緊靠著的香軟身體隨之僵住,越加肯定了自己的感知。
頭仍有些暈眩,心肝卻止不住地砰砰亂跳,但口中感覺實在太好,也不再管頭昏不昏,不理不顧地啃咬起來,舌尖更是貪婪地捲了口中圓圓肉粒,再不放開,同時手移了上來,握住另一邊賀滾滾的細滑飽滿。
突來的變化,讓無憂整個人懵了,明明要死去一般的小狐狸,轉眼間竟在自己胸前亂拱亂啃。
這反差大得讓她一時間回不過神,她閉上眼,是幻覺,是她害怕小狐狸死去,而產生的幻覺。
然過了好一會兒,胸前**麻痛諸多感覺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清晰,而她另一邊胸乳被狐狸爪子捏得又疼又癢,赫然醒神。
猛地睜眼,果然見小狐狸兩隻手,一手抓了她一邊柔軟,那顆漂亮的腦袋在雙手中來回晃動,正歡快地咬了這邊,啃那邊。
眉頭頓時豎了起來,抓住他兩邊肩膀衣裳,將他提了起來,然他咬得正緊,這一提,痛得她一聲閉哼。
惜了了慌忙鬆口,無措地抬頭,對上無憂燃著怒火的雙眼,心裡一虛,兩隻手不敢再亂捏,卻又不捨得放開。
無憂睨著眼前一臉無辜的美人臉,團了一肚子迷迷糊糊,半眯了眼,“你做什麼呢?”
惜了了一臉無辜,舔了舔唇,只覺得滿口的香,“養小小狐狸。”
無憂氣得險些一口血噴出去,“你剛才做什麼呢?”
“剛才?”惜了了想了想,“給你吸毒。”
“然後呢?”無憂咬牙。
惜了了接著想,“然後,你打水給我漱口。”
“再然後呢?”無憂耐著性子。
再然後……惜了了垂眼瞟了眼手中握著的兩團雪白,再然後吃香饃饃……
不過對上無憂噴火的眼,這話打死不敢說出來,“不記得了……”
看看兩邊,才發現自己身在藤臺上,抬了抬眉稍,“你把我弄上來的?”
無憂恨得牙癢,揪著他,猛地一翻身,將他摁倒,“還裝?”
惜了了眼裡露出迷惑,“裝什麼?”
(今天去醫院檢查,比較幸運排除了宮外孕,但仍有小產的跡象,醫生仍是叫休息來保胎兒。折騰了一下午,一天沒能睡上一覺,太累了,不敢再撐下去,今天只能碼到這裡,如有不便,望見諒。另外,既然大多讀者想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