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不清,道不明,不過呂嬰的確是答應了下來。
“答應了我就好,不過女兒,你這次千萬別耍什麼手段啊,要去的話你就去啊,別耍他們的,要是你繼續耍他們,我的面子就再也沒有地方放去了。”呂父算是害怕了這個伶俐聰明的女兒、
前幾次呂嬰去相親,找小|姐替代她去,最後鬧的那些人統統都是找到了呂父,搞的呂父很是尷尬,他也是有些害怕這個女兒的手段了,要是這次繼續來這麼一次,呂父的心臟病估計都要爆發了。
“爸,你放心吧,這次我絕對不會找別人代我去相親的。”呂嬰將髮絲纏繞在指尖。
“好,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呂父聽到了女兒答應,這才是鬆了一口氣。
“爸,那沒事,我先走了。”呂嬰低著頭,沉思了半響,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恩,去吧,記得明天穿的大方得體一點,別老是穿個西服,表情像是別人欠了你幾百萬一樣。”呂父沉聲道。
“知道了。”
呂嬰走出了董事長辦公室。
她走回了經理辦公室,一路上不少員工都是和呂嬰打著招呼,說的都是經理好。
呂嬰予以還禮,開啟了辦公室的門。
一名穿著職業女裝的美女,正在整理著檔案,這美女和呂嬰的美貌相比,她比呂嬰還要更勝一籌。
“憐寒,別整理了,坐吧。”呂嬰緩聲道。
“啊,呂姐,你回來了,剛才董事長找你幹什麼呢?不會是又叫你去相親吧。”月憐寒看著呂嬰愁眉苦臉的樣子,隱隱猜測出了什麼。
月憐寒也聽從呂嬰的話,放下了手中的檔案,坐到了椅子上。
呂嬰坐在了月憐寒的身邊。
“憐寒,你在我身邊當助理當了多久了?”呂嬰緩聲道。
“好像有半年左右了。”月憐寒想了想。
真不知道,要是瀟然看到月憐寒是呂嬰的助理,瀟然會怎麼想,月憐寒,呂嬰兩個都是他的女人,而且月憐寒是呂嬰的助理,這未免太巧了一點。
“你說說看,這半年,我爸叫我去相親,相了多少次了?”呂嬰一直找不到一個傾述的物件,下面的員工一直對她畢恭畢敬,好似有些怕她。
她也是女人,需要愛護,可是一直沒有朋友,因為上下的員工都將她當做經理,從來不敢多說什麼。
呂嬰一直都將那些事情,埋在心底,不過自從月憐寒來了,就不一樣了,因為月憐寒和她毫無距離,經過了半年,月憐寒儼然成為了呂嬰的閨蜜之一,呂嬰和月憐寒無話不談。
“好像八次了吧,你每次都找|小姐幫你擋著,那些所謂的公子哥,還真是搞笑呢,每次都被你騙。”月憐寒握住了小嘴,輕笑了起來。
透過半年的瞭解,月憐寒也是對呂嬰瞭解的透徹了,每次的呂嬰的事情,月憐寒幾乎都參與。
“今天我爸,又叫我去相親了。”呂嬰靠在了月憐寒身邊。
“呂總,難道這次又要叫小姐去幫你擋著?”月憐寒輕笑道。
“沒有,這次我自己過去,只是……哎、”
呂嬰腦海裡浮現瀟然那玩世不恭的樣子,有些無奈,難道自己還是忘不掉他麼?
“還是忘不掉你的第一任男人?”
月憐寒知道呂嬰的處子之身,給了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窮,門戶不對,所以呂嬰不敢愛那個男人。
這也是呂嬰和月憐寒說的。
但是月憐寒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呂嬰沒將瀟然的名字告訴她、
若是月憐寒知道了呂嬰的第一任男人是瀟然,不知道月憐寒會怎麼想,因為每次呂嬰想起瀟然,月憐寒經常對呂嬰說那個男人不是人,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