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獎之說啊?”宋橋淡淡一笑說道。
“啊,怎麼可能?”在嚴力行和宋橋交談的時候,剛才控制骰鐘的那個女服務員大叫一聲。賭場的人立刻向那邊看去,宋橋也奇怪的看了過去,骰鐘的玻璃罩下……粉末,沒錯,那三個骰子已經完全成了粉末。
此時宋橋想起來剛才腦子裡閃過剛才那三個零的數字。想到這裡宋橋的額頭上流下一滴冷汗。
此時賭場一個穿著西裝的負責人身後跟著兩個大漢來到了賭桌的面前。穿西裝的男子還戴了衣服銀邊的近視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樣子,但是宋橋從他的眼中可以覺察到一股戾氣,那是經常沾血的人才會有的戾氣!看到那個男人的眼神,宋橋也是打了個冷顫。
戴著近視鏡的西裝男子看到骰鐘的已經化為粉末的骰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詢問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聽那女服務員說完後,戴眼睛的男子向宋橋這邊看來。
“先生們,女士們,可能是這個桌臺的骰鍾出了一些故障,大家換個桌臺繼續!不好意思!給各位填麻煩了!”那個戴眼鏡的男子彬彬有禮道。說完他便帶著身後兩個大漢向宋橋這邊走來。
此時這邊的動靜驚動了不少人,陸佳也是向這邊走了過來,與戴眼睛的男子迎面相撞,當在了宋橋的面前。
“景錫文,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退下吧!”陸佳當在那個戴眼睛的男子面前說道。從陸佳的話中宋橋得知了這個男子的名字,景錫文,一個很儒雅的名字,卻與他充滿戾氣的眼神一點也不相配。
“小姐,他是你朋友麼?我們懷疑他在故意搗亂!”景錫文用手扶了一下眼鏡說道。眼神中並沒有出這裡其他人對陸佳的那種尊重,更多的是像一個平輩一樣。
“景錫文你說話注意點,什麼叫故意搗亂,你有證據麼?”陸佳有些生氣地說道。
“沒有!”景錫文淡淡說了一句,臉上不帶任何的表情。
“那你就是故意跟我做對了!”陸佳冷冷了說了一句,眼角閃過一絲寒光。
景錫文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再次用手扶了一下眼鏡,然後什麼也沒說轉身便離開了!身後的兩個大漢也立刻跟上。
“剛才那個人是誰啊,好囂張啊!”景錫文走後楚瑤有些好奇地問道。她與陸佳認識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聽她說過身邊還有這麼囂張的一號人物。
“海龍集團第二大股東的獨生子,現在是這個賭場的副經理,今年剛從國外回來!”陸佳眼神裡有些不滿地說道。
“剛回國就直接做了這裡的副經理,你老爸沒事吧!?給他安排這麼重要的位置。”楚瑤有些驚奇地問道。
“算了,不說這些了,麻煩!”陸佳說著看了旁邊的宋橋一眼,同時向旁邊的嚴力行看了一眼。
嚴力行抱著的美女,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是屬於中上等,但是與面前的楚瑤和陸佳一比,那美女的光環便可以立刻摘下來仍進垃圾桶了。
“原來是這樣……我說你怎麼能連開三把豹子呢……”嚴力行猥瑣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陸佳然後湊到宋橋的耳邊小聲說道,說完之後便抱著他身邊的那個美女向押大小的桌臺走去。宋橋明白,嚴力行肯定認為宋橋能接連買中三把豹子,是靠著陸佳這層關係在背後調控。嚴力行認為宋橋是靠關係出老千贏的,自然也不會纏著宋橋學什麼賭術。
宋橋也自然不會無聊的跑過去跟嚴力行解釋什麼,而是淡淡地楚瑤和陸佳說:“我想我應離開了,我不適合在這裡!”
“因為景錫文讓你不高興了麼?”陸佳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我頭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了!”宋橋捂著腦袋說道。宋橋之所以要離開這裡,是因為他對腦子裡突然彈出資料的感覺很不適應,似乎每彈出一次,他的腦子便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