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不是那麼一點。
就是部隊裡那些特種兵王,也不敢說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第一二天就好的差不多,於是他說∶“要不咱脫下他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傢伙苦笑一聲,說∶“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沒等楊子動手,他自己把那件沾滿血跡的衣服脫了下來。
露出背部給我們看,他那背上原本佈滿了一個個傷口,這下只見上面除了一些新生的肉芽外,那些恐怖的傷口基本已經癒合了。
這該是多麼恐怖的自愈能力,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個人有這麼恐怖的自愈能力,但是那傢伙卻做到了。
楊子不禁感嘆道∶“這簡直是人類史上的一大奇蹟,要是把這個發現公佈出去,那個什麼獎,還不是手到擒來。”
還是郭雙比較鎮定,她讓那傢伙穿上衣服,然後對我們說∶“其實像小哥這種自愈能力超強的人,報紙上也曾報道過有關的事蹟。”
“據說巴西亞馬遜原始森林裡,住著一位“死不了”的人。這個人是當地的土人,他就是被長矛穿心或被黑熊咬傷也不覺得痛,更加不會喪命。”
“瑞典科學家和三位人類科學家對這個土人做過幾星期的觀察,發覺他不僅可以在一夜之間治療致命的刀傷,數分鐘內就能退去高燒。”
“於是,這些科學家邀請他到大城市去接受研究,當他們乘坐一架飛機升上萬英尺高空,向里約熱內盧出發時,那個土人在沒有降落傘的情況下,突然推開機門就跳了下去。”
“那些科學家等人阻擋不及,料他必死無疑了,誰知,搜尋隊第二天在森林裡找到他時,除了眼角受點輕傷以外,這個土人全身沒有一點受傷痕跡。”
“還笑咪咪地對他們說:“也許除非我自己想死,否則我是死不了的。”
“所以我估計,這小哥可能跟那個亞馬遜叢林裡的土人一樣,有一種特別的基因,而這種基因擁有超強的自愈能力。”
楊子想了想說,這些也都是猜測罷了,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那棺材裡,又是誰料定我們會去開啟那棺材,然後救了他。
那傢伙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一會只見他一臉的痛苦,好像在忍受巨大的折磨一樣,整張臉都快變形了。
嘴裡咆哮著∶“我記不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楊子一把拉住他,不讓他再陷入那種痛苦的回憶之中,然後對我們說∶“不好有古怪,這小哥莫不是碰到髒東西,中邪了。”
“一下子正常,一下子又瘋瘋癲癲的,我看那這就是被鬼上身了,青哥兒不是學風水的嗎?要不你給看看。”
被楊子這麼一攪和,我也不好再問那傢伙,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了,不過我猜測他跟小舅的失蹤肯定有關聯。
也只有等他清醒的時候,才能問他,看能不能在他身上找出點小舅他們的蹤跡了,這時間一天天過去了。
我也只能寄託希望小舅一行人沒事,這茫茫大漠中,想找到他們還真是就如同在大海中撈針一樣。
楊子拍了一下我肩膀問我,這怎麼一起來人都不見了,我恍然大悟,這考古隊的人還讓我們醒來後,下去找他們呢?
我用手拍了拍頭,差點把這事給忘了,於是告訴楊子他們,這考古隊據說是有了啥重大發現,就在這考察站下面。
楊子已經被搞的有點懵了,問我道:“考古隊在這考察站下面有發現,這裡面有啥,該不會是那個神秘的巫南國就在這地下。”
“要真是這樣,說不定咱們還能在下面碰到鄧爺他們,都過去這麼久了,沒有鄧爺的日子還是有點不習慣。”
郭雙急忙說道∶“那你們還站在這裡扯談,還不去準備裝備,咱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