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這份安靜:“好了,已經好一會兒了。我要下去喝水。我還想要洗澡。麻煩你能不能迴避一下?”不過。身上的衣服是乾的。看來應該是被人換下了衣服。只是這衣服是誰幫自己換的?
“你要喝水?你先靠著床坐一會兒。我去給你倒杯水過來。”談文昊把枕頭塞到杜曉月的身後。再起身走到桌前,一手執壺。一手執杯。“過一會兒他們就會將浴桶送進來,泡泡身子,對你的病很有好處,’.
“我身上的衣服是誰換的?”還未睜眼時。就聽著他們的說話聲。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杜正軒又把自己送回了他們的本營!又想起自己在不久前才說過永世再也不見。這會子又算是什麼了?“這裡又是哪裡?滄瑤?是我三哥把我送到這裡來的嗎?”
對於杜曉月的問題,談文昊不想回答,不想讓她知道是自己在望月湖畔遇見了他們。然後強制地把她帶了回來;也不想讓她知道。她的衣服是自己親手換上的,“先喝水吧,潤潤喉,瞧你的聲音都吵啞了。”坐下身,攬上她的肩頭,輕輕地將遞到她的唇邊,
沒有接過水杯,也沒有就著他的手喝下水,只是輕轉頭,看著他那略帶憔悴的面龐。半晌,才幽幽地問:“為什麼要如此待我?你不生氣了嗎?不嫌我不尊重你這位一國之君了嗎?”他是個驕傲的帝王,所以。在自己轉身離去的那會兒子。他不會追過來;因為他的驕傲,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他激怒;更是因為他的驕傲,知道兩人不會有明天!可是。現在他在做什麼?端茶遞水,連哄帶騙。還用溺死的人的溫柔眼神看著自己。如果自己的意志不夠堅定。只怕已經沉入其中了。
“月兒。我們不要吵了好不好?剛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別往心裡去可好?”一手執杯。一手緊攬在她的肩頭。身子輕輕一顫。淺淺地嘆了口氣,緊領著的眸光不放,“先把水喝了,再多休息一會兒,我們有話明日再說可好?”
吵架?杜曉月低下眼眸,沉默地就著他的手,慢慢地喝著水。只是腦子裡一片混亂:從今晚見著他時。自己就和他在吵。沒有好好地跟他說過幾句話,而且每次都是自己引的火,似乎是自己很無理取鬧,所以。他會說自己飛揚跋扈、驕縱蠻橫。可是,他哪知自己的心事?一腔心事無法說出。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解決!“今日事,今日定;不用等到明日。”斜手推開唇邊的杯子,輕輕一扭頭。“我也不想吵了。吵架不是我的風格。現在我就把話明說了,而且只說一次。”以後也懶得說了,說一次.傷一次.何苦?
穩穩地將杯子丟到桌上。再與她相視而座:“你想說什麼?”她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更不是一個沒事做就喜歡吵鬧的人。所以她這樣與自己吵鬧一定有原因,
輕輕吸一口氣,杜曉月暗暗地為自己鼓勁兒。因為接下來自己會說的話,是自己一輩子也未曾說過的。“我承認,我對你很有感覺,或者換句話說,我喜歡上你了。”杜曉月努力不讓自己心跳如鼓,裝作漫不經心,用著淡淡的口穩,
聽及此,談文昊喜從心來,腦子裡只有一種聲音:她果然是對自己有感覺的,所以,在湖裡她未見著自己會傷心。會驚恐。輕輕、緊緊地抓過她的手,握在手心裡,正欲開口時,卻被她無情地打斷了。
“別打岔。聽我把話說完。”杜曉月沒有拒絕他握著她的手。卻在他開口之前,將他的話打入腹中,“天知道我怎麼會對你動了情。也許是自己暗地裡告誡自己,你不應該是我理想中的情人,也不會是我理想中的丈夫,可是,偏偏就是對你有了感覺!離開皇宮裡的幾個月,我常問自己,自己是看上你哪一點了,說長相吧。你的確是那種能讓我一眼記下的容貌。可我一眼記下的還有文博、三哥、離珞、甚至秋聖!算算還滿多的。而且個個都記得清清楚楚;如果說你的人品,你的人品完全不符合我的要求。老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