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柔的背後傳至她的敏感神經,微微一刺的感受到暖暖的熱氣噴向頸肩,讓她不由自主戰慄的弓起身子,縮成蝦狀逃避撫上她熱氣猶存的頸肩的邪肆手指。
“你有很好的膚質,我怎麼會把你錯看成男孩呢!”沈聿御認為自己實在太不應該,在第一次吻她的時候就該看出她的女性特徵。
全身泛紅的齊天柔羞赧的發出自惡的呻吟聲。“不要一再提醒我犯過的錯,我有知錯能改的羞恥心。”
而且在深深懺悔中。
“在我的身邊你不需要羞恥心,你只要跟著我。”沈聿御以自以為是的論調說出大男人宣言。
“跟著你?”倏地翻身,齊天柔面對一張饜足的笑臉,心頭莫名的揚起一把火。
“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只要乖乖的不爭不吵,你會擁有我一半的世界。”她該感恩了,他沒對一個女人這麼寬厚過。
“沈先生,聿御兄,我們先來搞清楚一件事,我是答應成為你組織裡的一員,可是我不是一條狗,請別用施恩的口氣羞辱我,我對你丟來的骨頭沒興趣。”她可不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絨毛寵物。
乖?!
打她出生就沒學過這個字,他太高估她“逆來順受”的脾氣。
“你是我的女人。”沈聿御的語氣轉硬沒得商量,不習慣有人在和他翻雲覆雨之後頂撞他。
一聽他近乎專權的宣告後,怒意消退的齊天柔笑著搶奪他底下的被子裹住裸身,而且非常溫柔的踹了他一腳。
“作你的春秋大夢,本小姐的志氣比天高,我的能力是用來做事而非暖床,你的豬腦袋不會只裝屎吧?”她長這麼大還沒被當“物品”使用過,他真是非常懂得如何討女人歡心。
“你敢踢我?”聲音一低,沈聿御眼中燃起火光。
“錯。”她修長纖細的食指在他鼻前晃了一下。“我是在講道理,表現我對你萬分之一的敬意。”
“只有萬分之一?”聽起來像施捨,毫無誠意。
腰上的痛不及他受傷的自尊,從沒女人敢對他如此不敬。
“你該偷笑了,換成我們家的小傲可不是輕輕一腳,有空你也去摸摸他美麗的身體。”她相信他不難在那具迷人的軀殼上發現她的腳印。
“我沒有那種特殊嗜好。”一提到她容貌如出一轍的雙胞胎弟弟,他的神情驀吔一沉。
“是喔!我替我們家的小傲感謝你的手下留情。”原來只有她被摧殘,花落蒂毀。
“不要再提起他。”他冷厲的說道。
“為什麼不要提?一開始你不是對他興趣濃厚,當著秘書和特助的面吻他。”嗯哼,他想洗刷惡名的機率不高。
“我吻的是你。”沈聿御伸手欲將她拉回懷中,卻被她敏捷的身手閃開。
第一次他痛恨女人習武,她把自己練得像狡獪的蛇,行動快速而難以捕捉,但他還是想要她。
“不,你吻的是齊天傲,你身邊兩條忠心的狗可以做證。”他們絕對聽話和乖巧,不會拂逆他的指意。
“你就是齊天傲,不許再跟我爭辯。”他很確定自己吻的是誰,他的身體比他更早發覺其中的差異。
齊天柔哈了一聲取笑他的遲鈍。“我明明聽見你叫我齊天柔,怎麼我又變成齊天傲了?你要不要去做個斷層掃瞄,看看你的腦子有沒有產生病變,小病不醫可是會變成大病喔!”
藥石罔然。
“你……齊天柔!”他忍不住要咆哮。
“有,鷹王有什麼吩咐?”她俏皮的由被子底下伸出三根指頭,表示童子軍的信譽在此。
“你這個小妖精。”臉一抹,他竟然撥出無奈的嘆息。“你給我過來。”
“聽起來像請求。”她拿喬的斜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