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生氣?歸生氣?,第一緊要還是先關心遲姑娘的安危。
眼下聽著遲姑娘的口?風,對殿下聽過既過,毫無?情意一般。
「他的喜愛是什麼喜愛,是對小貓小狗還是玩意物件的喜愛?」阿瀅反問。
「姑娘誤會了,殿下對您並非如此。」若只是小貓小狗玩意物件何須上心,分明是看重的喜愛。
他為遲瀅開了很多先例,抓到她回來後首先耐著性子哄她了,其次怕她悶壞了,在朝堂不穩當如此緊要的關頭帶著她進宮參宴去?散心。
遲姑娘不安分,被殿下撞見和三殿下牽扯不清要不是殿下隱忍,憑著她三言兩語,如何能輕易哄好?放別人的身上,一而再的背叛,早死千百回了。
倘若不是看重的上心,貓貓狗狗何需多費主人的心思,遲姑娘給殿下添的不是歡愉,多是鬱氣?。
真要是玩意寵眷,養了給自己添堵,又是為何養?
「你別和我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和殿下身份不匹,我再也不會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到頭來,受傷的只有自己。
「姑娘要避子湯喝,那藥很是傷身,殿下便詢了太醫,可有其餘的避子方法。」
阿瀅一瞬間反應過來,所以商濯到了緊要關頭撤出來,是因為避子?
「殿下將?來必是儲君,他容許姑娘生下孩子,並非是因為想要一個孩子,而是因為想要姑娘。」
阿瀅聽得一愣一愣,「」
好一會她總算是反應過來,低頭整理裙擺,「那又如何。」
「我與他註定?沒?有結果。」
「我知道他身份尊貴,將?來更是九五之尊,上趕著要與他一處好的女子多了去?,但?那又如何?」
「姑娘不是愛財麼?」昭潭不解。
阿瀅,「我是愛財,但?是更愛我自己。」
「若是為了財富權勢,要在汴安的皇城提心弔膽一輩子,與人爭風吃醋,共侍一夫,我寧願回去?,日子或許清貧些,卻很自在。」
「你不需要勸我,不如你去?勸勸殿下罷?讓他放了我回去?。」
昭潭,「」遲姑娘不過是朝他靠近了一些,殿下便勃然大?怒,倘若他真的開口?讓殿下放了姑娘回去?,他的性命恐怕不保。
「姑娘若是想要殿下厭棄,不如順從殿下一段時日,殿下恐怕就會膩了,或許就放了姑娘回去?。」
「順從?」要如何順從,商濯讓她生孩子,她也要給生孩子麼。
「如何順從,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眼下不正是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見到昭潭吃癟,阿瀅也不與他一道說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
單是想著來勸她,怎麼不去?勸勸商濯讓他放過她,不要再來找她。
她不明白商濯到底是為什麼非要跟她過不去?。不放她走。
相顧無?言一會,商濯依舊沒?有回來。
阿瀅想著藏起來的信箋,昭潭在,她又不好拿出來看,即便是將?昭潭就支走,這裡還是有伺候的人。
她想起一事,試探昭潭的口?風,「二殿下和三殿下不是一母所出的親兄弟麼,為何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
「事關朝廷密事,屬下不便告知姑娘,您若是想知道,盡可以去?問殿下,或許殿下會告知姑娘。」
分明是拿她的話來堵她,她敢去?問商濯麼?真要是問了商濯,指不定?會怎麼懲罰她呢。
話接不上來,便也沉默了。
昭潭想到一事,這當口?便告知了遲瀅,「上次皇后娘娘給姑娘下藥,欲將?您送給陛下,殿下為了支開陛下,給陛下放了劉家偷繳倒賣器械庫的事情,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