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聽明哥這麼說,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作為警察一定要時時刻刻保持警惕,否則一個判斷失誤很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事情不查清楚不能定性,這是明哥的一貫作風。
“國賢,提取胎兒組織化驗,看它們的性染色體是哪些人提供的。”
“明白。”
“焦磊,你現在就聯絡刑警隊,讓他們過來幫助把周圍的影片監控全部調取,看看能不能發現是誰拋的屍。”
“知道!”
“小龍,你回去把包裝屍體的塑膠袋上的指紋比對一下,看看拋屍的這個人是不是咱們市的。”
“收到!”
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意識到,這件事情並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所以我們都不敢鬆懈。時間如沙漏般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經過一天的焦急等待,檢驗結果全部被列印了出來。
八十九
因為這起事件我們暫時無法定性,再加上葉茜不在的原因,所以刑警隊的徐大隊長參加了我們的這次會議。
“小龍,你先說說!”明哥開口道。
我點了點頭,翻開了筆記本:
“我在包裝屍體的黑色塑膠袋上提取到了三枚清晰的指紋,經過比對,這個人的身份資訊不詳。透過對鞋印和指紋的綜合分析,拋屍者身高一米八左右,年齡三十歲左右,中等身材,走路外八字,其所穿的鞋子為耐克老款氣墊鞋,市場鋪貨率很高,沒有比對價值,我的只有這麼多。”
“嗯,焦磊,你來說說。”
“我調取了事發地點前後公路上的所有影片,拋屍點剛好位於兩個監控影片的中間位置。因為這段公路十分平坦,並不是拐彎口,車輛經過這兩個監控點時,基本上都保持著一定的速度駛過,所以每一輛車經過這兩個影片點的時間基本上差不多。但是經過我一天的比對計算,有兩輛車在這兩個監控點有時間延遲,也就是說,這兩輛車在這段公路上有停留,其中一輛是報警人所駕駛的福特轎車,另外一輛是牌照為灣DT2355的黃藍桑塔納計程車。報警人的車我們可以排除,那麼這輛計程車就有很大的嫌疑。”
“我聯絡了這輛計程車的駕駛員,根據他的回憶,在事發前一天晚上八點多,有一名操東北口音的男人手裡拎著個塑膠袋,在我們市國慶東路上了他的車,剛好在事發地點下的車。”
說到這裡,胖磊從紙質的物證袋中掏出幾張列印照片分發給我們說道:“我掌握這個情況之後,在計程車師傅的配合下,調取了這名男子在上車點附近的監控,並擷取了男子的影片影像,但是因為影片比較模糊,男子衣著方面的特徵還比較明顯,可面部輪廓根本看不清楚。”
“嗯,看穿著,應該還是一個經濟條件不錯的人。”徐大隊捏著照片仔細研究了一番說道。
“影片監控只能處理成這樣,所以下面還需要靠刑警隊的兄弟們去調查。”胖磊張口說道。
徐大隊把照片小心翼翼地夾在筆記本的第一頁,開口道:“男子從這裡上車,說明他居住在離這裡不遠的位置。路呈東西走向,他上車後是一直朝西走,他到底是住在路的北面,還是路的南面呢?”
看著徐大隊琢磨不透的表情,胖磊補充道:“根據計程車師傅的介紹,男子是從路的北端上的車,然後一直向西走。”
“那麼這名男子居住在路北端村子裡的可能性就比較大嘍?”徐大隊作為刑警隊大隊長,這邏輯思維能力還是比一般人要強,但在我們面前,我能明顯感覺到他有一些擔心,這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一種試探性的口吻,估計是怕自己分析錯誤。
“徐大隊!”此時我開了口。
“嗯,小龍你說!”
“在磊哥調取這段影片監控時,我也實地去現場勘查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