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傣族的某些山寨有的還保留著食用新鮮生牛肉的民俗。”
“冷主任,你是說死者是那邊的人?那距離我們這裡也太遠了吧!”
“廣西、貴州那邊距離我們這裡有將近兩千公里,如果我們這裡是‘北上廣’那樣的一線城市,那裡的人還有可能來我們這裡務工,但現實情況是,我們這裡就是一個三線的小城市,外來人口僅限於周圍的幾個地市,連外省的人都很少過來,別說還是那麼遠的地方。”明哥直接否定道。
“難道是來走親戚的?”葉茜問道。
“來我們這裡走親戚,人都沒有了,還不報案?”我緊接著回答。
“親戚就是兇手?”
“死者來投奔親戚,結果被親戚給殺掉了,那死者的家裡人不會報案?”
“死者是孤兒?”
“你說的這種可能性有,但是太刻意了,從屍體的切割痕跡上看,這四個人的分屍手法應該出自一個人之手,也就是說,殺害這四個人的是同一個或者同一群人(目前還判斷不了嫌疑人的數量),按照你說的,難道這四個死者都是孤兒?”
“這……”
“外省的可能性不大,我懷疑這名死者是我們省的洞山市人。”
“什麼?”明哥的一句話把我們在場的人都驚住了。
明哥放下手中的報告回憶道:
“早年我在辦案的時候,知道洞山市有個很小的村落,裡面都是苗族人,他們稱之為苗鄉。在苗鄉肯定保留著一些屬於他們自己的風俗習慣,生吃牛肉或許就是其中的一種。你們想想會不會有這種情況,死者來我們雲汐市打工,後來失蹤,家裡人聯絡不上,那他們會怎麼樣?”
“肯定會報警啊!”我張口便來。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會選擇在哪裡報警?”
“肯定是在當地報警啊!”
“我知道怎麼做了!”老賢恍然大悟,轉身朝自己的實驗室走去。
我跟老賢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明白了過來,死者有生吃牛肉的習慣,這種習慣對於我們雲汐市當地人來說,可能很少有人會去嘗試,除非偶爾奢侈一下吃個牛排啥的。從這一點就能分析出死者很有可能是有某種風俗習慣的少數民族。
根據明哥的推測,死者是苗族人的可能性很大。而洞山市距離我們這裡就百十公里,她來我們這三線城市打工,也能說得通。死者失蹤,家人聯絡不上,所以他們不可能來我們市報案,唯一的情況就是選擇在當地報案,所以在我們市並不會出現死者家人的報案記錄。但如果去聯絡洞山市公安局尋找,那結果可能就不一樣了!
“但願我的想法沒有錯!”明哥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有些孤注一擲的味道。
除了他以外,我們其他三個人都焦急地在老賢的實驗室外等待結果。半盒煙已經被我跟胖磊消滅光了,實驗室裡響起了嘀嘀嘀的印表機的聲響。
“在打報告,真的有情況了?”我無比興奮地把站在我身邊的胖磊和葉茜一把摟在了懷裡。
“流氓!”葉茜本能地一個勾拳打在了我的肋骨之上,這一拳差點把我的晚飯給頂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老賢捏著一份報告走了出來。
“賢哥,什麼情況?”我漲紅著臉,忍著疼痛問道。
“死者叫石玉花,二十四歲,洞山市太平街道人,戶籍地址就是在苗鄉,是去年七月十號失蹤的。”
“什麼?真的比上了?”
“嗯!”
“那其他三個人呢?她們有沒有情況?”
“這次我吸取了教訓,我把這幾人的DNA在全省都查了一遍,只發現了這一個資訊。”
“你是說,其他三個人不是我們灣南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