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瑜開口淡淡的說了一句,而沈安容看著蕭瑾瑜的表情,琢磨不透。
“不知皇上可還記得娘娘誕下三皇子後,當時的麗淑容娘娘,曾制了那糖蒸酥酪,其中加了毒藥來謀害三皇子。娘娘身子本就這般了,日日又都在擔憂著這些事,整日為三皇子和公主提心吊膽,這身子,怎能還經得起這般折騰,日日喝著藥,娘娘還是不能舒心。”
聽完如意的話,蕭瑾瑜沉默了許久。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
“皇上,你聽如意說的這般誇張,臣妾不過是有些神思倦怠罷了,哪有這般嚴重。”
蕭瑾瑜看著沈安容還有些明顯蒼白的面色,卻努力笑著同自己說著這些話,心裡也不知該作何想。
“容兒,從前是朕沒有護好你,以後,朕定會給你和孩子們鋪平道路,絕不會再讓你們受到絲毫的傷害。從前的事,該受到懲罰的也都受了,日後朕不會再讓你受到這些無端的災禍。”
蕭瑾瑜開口說了一句,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
“臣妾心中知曉,皇上一直是護著臣妾的,只是臣妾心中總是有些惶恐,臣妾自身倒無甚要緊的,只是睿兒和柔嘉,臣妾實在是擔憂。”
沈安容再一次窩進了蕭瑾瑜的懷裡,輕聲說著。
下一刻,蕭瑾瑜輕輕撫上了沈安容的背,安撫著她。
“日後不會再有人能傷得了你了。”
“皇上,奴婢有一事不知可否該講,但是奴婢還是想要稟報於皇上。”
正在此時,如意突然開口,打斷了這一片溫馨。
蕭瑾瑜微微蹙了蹙眉,看向瞭如意。
雍華宮的宮女都是知數的人,斷不會這般的不識眼色,敢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也可能是因著氣氛正合襯,蕭瑾瑜沒有惱怒,反倒是開口問了一句:
“有何事你說來便是。”
此刻的沈安容無比意外和驚訝的看著如意,彷彿還有些想不明白。
蕭瑾瑜看了她一眼,執著她的手,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皇上。今日白日裡皇后娘娘曾經來過雍華宮裡。”
如意一句話開口,讓蕭瑾瑜和沈安容都愣了愣。
蕭瑾瑜一整日都在養心殿內接見各種朝臣,因著對九王爺和葉志遠的處決旨意還未下達,這幾日,蕭瑾瑜幾乎日日都忙的不得空,因此,他並未曾聽聞這個訊息。
“如意,你在說什麼呢!”
沈安容開口厲聲遏制住瞭如意的話。
而蕭瑾瑜此刻卻默默的鬆開了握著沈安容的手,端了端身子,開口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儘管說來便是,朕不會怪罪你。”
這話說的明白,算是給如意吃了一顆定心丸,同時也說給沈安容聽。
朕都不曾怪罪她,你更無權處罰她。
沈安容在蕭瑾瑜鬆開她的手那一刻,心裡便已經明白了。
淡淡的笑了一下,沈安容不再說話。
“皇上,雖然娘娘萬分囑咐過奴婢不許說出去此事,可是奴婢覺著事關重大,不敢不說。”
說完之後,如意還看向了沈安容,開口說了一句:
“還請娘娘莫要怪罪奴婢,奴婢這般也是為了娘娘您好,畢竟,此事本就是皇上該知曉的。”
聽到這裡,沈安容清晰的瞧見蕭瑾瑜撫了撫腰間的玉佩。
沈安容明白,蕭瑾瑜這是在動怒。
一句話沒有說,沈安容滿臉的不可思議,看著如意。
“皇上,今日皇后娘娘來雍華宮內,同娘娘說,讓娘娘在皇上面前言語幾句,為葉丞相求個情。”
如意開口說著,剛說出的話讓蕭瑾瑜眼神冷了冷。
“而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