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開口問道:
“清歌,你說那日看到本宮與林統領私會,你可曾確認那女子便是本宮?那男子便是林統領?”
清歌愣了愣,一時竟不知該如何答話。
沈安容繼續問道:土匠島亡。
“本宮入宮不過一年有餘,林統領在外打仗已餘三年,本宮都不知林統領的模樣,倒是你,那麼遠都能分辯出是林統領,難不是。你平日裡竟到處去尋著看哪個男子長何模樣了?”
清歌被問的啞口無言,這時,蕙貴妃也接過話:
“你不過一個粗使宮女,先不論你話裡的真假。即便是你真的看到,見了主子竟不知低頭,還敢躲在私處偷看?竟不知慶陽宮的宮女還有這等心思?”
兩人問得清歌無言以對,寧琇瑩看著清歌的樣子,有些惱怒的問道:
“清歌,你便把那日與本宮說的再說與眾人就好,有何唯唯諾諾不敢說的!”
林非煜又不著痕跡的向沈安容看了一眼,瞧見她面上並無驚恐,便也放下心來。
只要有他在,定不會讓她受了委屈。
清歌偷偷抬頭,看著皇上、皇后娘娘、蕙貴妃等一眾人都在盯著自己,頓時嚇得沒了神兒。
突然,她朝寧琇瑩跪著爬了過去,
“寧妃娘娘救我啊。寧妃娘娘您一定要救我啊!”
寧琇瑩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怔,
“清歌,你這是何故?”
“寧妃娘娘,奴婢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全都說了,您說要保奴婢不死的啊寧妃娘娘。”
清歌一邊哭著一邊說道。
蕙貴妃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來口質問道:
“你這是何意?還不快快說出來,否則,本宮定要治你個死罪!”
清歌嚇得慌忙回過身來,朝著上首猛磕著頭,
“皇上饒命、皇后娘娘饒命、蕙貴妃娘娘饒命啊。寧妃娘娘用奴婢家人的性命要挾,吩咐奴婢如此說來,奴婢不敢不從啊。奴婢根本從未見過熙淑儀娘娘與林統領私會。全都是寧妃娘娘吩咐奴婢說的,奴婢不敢再隱瞞了。”
蕭瑾瑜聽完她的話,面上神色稍稍舒展了些。
林燕婉心裡也鬆了一口氣,才慢慢開口:
“事情竟是如此,寧妃不僅與侍衛私通。還處心積慮的陷害熙淑儀與林統領,其居心實在可怕。”
沈安容心裡卻一陣不解,這個宮女會倒戈確是她意料之外的事。
如此一來,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只是有一點她不明白,這宮女看來定是那日看到了些什麼,否則不會說的這麼清楚。
可是怎會突然就變了卦,不幫著寧琇瑩倒是反咬了一口呢?
寧琇瑩聽罷她們的話,不可思議的大喊道:
“清歌!那日明明是你來與本宮稟報,說看到熙淑儀與林統領在芙蓉池私會!皇上、皇后娘娘,臣妾不敢妄言啊。”
“寧妃,事已至此,你還有何狡辯?”林燕婉接下話質問道。
寧琇瑩看著皇上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心裡一陣冰冷,突然她想起了什麼:
“還有那日在沁心湖,我親眼看見熙淑儀與林統領舉止親密!兩人卿卿我我的!”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那日熙淑儀娘娘深陷危險,末將與孟侍衛巡視恰巧路過便出手相救,這是末將的職責。若是如此也會無端被人疑,那末將倒有些不知這統領之位究竟該做些什麼了。”
林非煜終於開了口,不急不緩的說道。
一說到這,蕭瑾瑜面色微變,那日之事,李德勝已向他悉數稟報,若不是林非煜巡視恰巧經過,恐怕……
收起思緒,蕭瑾瑜有些不耐煩了,這出戏鬧的也夠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