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完全不是她自己丟失的,那一枚和田羊脂白玉!
只是此刻,當著廖有為的面在此,舒曼笙顯然不便有所表露,故而努力壓抑著,內心翻湧起來的慍怒情緒,但那呼吸卻依舊顯得,有些急促起來。
金弋陽視線,始終落於身前舒曼笙之上,彷彿也瞧出了什麼異樣,當即雙眸微凝,似要開口,探詢內心疑慮。
“爸,你們怎麼了,幹嘛都站在門口啊?”
不過,他的話尚未道出口,身後屋內少女腳步聲臨近,廖盈也便跟著來到了客廳外的門沿邊,目光自眾人身上略微掃過,語帶好奇般,問及自己的父親。
“沒事。小盈,你先進去,把舒小姐的碗筷收拾了吧,爸隨後就進來。”
廖有為神色嚴肅,語氣稍顯凝重,眼角餘光,只是瞥了來到身側的自己女兒一眼,便抬手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有阻攔與命令之意。
廖盈不明就裡,小臉之上,有著疑惑之色緩緩浮現。
爸這是怎麼了,突然間就換回了平日裡,待見其他來客時的那一副、有些拒人於外的神情語氣。
而且他對舒曼笙的稱呼,也在轉眼間,便從“曼笙”,換回了“舒小姐”?
不過此時,情緒有些難忍不定的舒曼笙,儼然已並未太留心在乎,廖有為的語氣變化。
此刻門楣邊,原本從容安然站立的兩人,情緒都各自因為眼前之事的衝擊,而顯得有些複雜惶然。
舒曼笙黛眉漸舒,此刻方收起手中紙盒,將其遞還至身前的金弋陽手中,轉而便看向廖有為,恭聲點頭,竟有主動道別離去之意——
“廖先生,不好意思,我有些急事,需要馬上趕回溯寧處理。方才擬邀您出席之事,容曼笙改日,再登門拜訪解釋。”
這般依舊顯得、頗為禮貌恭敬的少女話語聲落下,但緊接著,廖有為卻當即緩緩搖頭,並轉過身去,背對向舒曼笙,似乎不願再將視線,停留於對方面容之上。
廖有為沉默須臾,接著聲音壓低,面色稍顯糾結無奈,但最終還是冷言寒聲、給予了果斷回絕。
“不必了,廖某這丈許寒舍、恐怕招待不下,盛雲集團的大小姐。舒小姐還是不要費心,替他人往返奔波了。”
廖有為此話,雖說得並不狠厲,但話語間的謝客拒絕之意,已然流於言辭。
舒曼笙聽在耳畔,彷彿隱約也同樣察覺到了什麼,當即神色不免同樣複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