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可以代勞,我可以讓你沒有任何痛苦地消逝在這片大地上。”
科西切在做自己擅長的事情,他最擅長的就是挑撥離間與撥弄人心,她認為這個年幼的魔王內心過於單純,只要用幾句合情合理的話語。
就可以擊潰她內心的防線。
“你在害怕麼?黑蛇。”
熟悉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愈發明亮,身著女妖喪衣的阿爾西斯抵達了此地。
“是你......”
“過去,烏薩斯的黑蛇曾與薩卡茲們交戰,曾與王庭爭鬥,曾親身感受過魔王的睥睨,你的聲音在催促,你的舉動在證實,你的內心在畏懼。”
“你是否還記得那刻印在你靈魂深處的重創?你賴以生存的源石技藝曾一度被磨滅。”
阿爾西斯其實也不曾知曉阿米婭的身份,只是隱隱約約對她進行過猜測,畢竟阿米婭的力量過於特殊。
女妖之主logos曾指導過阿爾西斯使用自己的力量,在那時阿爾西斯就向logos詢問過阿米婭的事情。
logos沒有多說什麼別的事,只是說:“我應當追隨阿米婭,我應當為羅德島而戰,你我皆是如此,但為何人而戰,為何人敲響喪鐘,則是我們的意願才能決定的。”
事到如今,阿爾西斯終於弄清了阿米婭解放力量時,自己體內那來自血脈中的悸動與迴響是為什麼。
自己是薩卡茲,而阿米婭,是自己的王。
但這並不是阿爾西斯會為之戰鬥的理由,阿爾西斯沒有什麼想要看到的幻境,更沒有為卡茲戴爾奮戰的理由。
阿爾西斯只為自己所渴望之物,所在意之人戰鬥。
“如今,你還有什麼勝算麼?科西切。”
面對她的質問,科西切只是緊握手中的黑劍。
他千算萬算還是沒能算到,自己要面對的敵人不是羅德島精英幹員,不是龍門的黑蓑,更不是魏彥吾。
陳暉潔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可面對薩卡茲的魔王,則完完全全地打亂了科西切的計劃。
“看看這些人,暉潔,你與薩卡茲,與他們的王站在同一陣線,向我舉劍,將我斬殺。”
“不,我從來就沒有這樣想過,塔露拉,還是科西切,不管你是誰,不......你就是塔露拉,是科西切造就了你,塔露拉,你連她一根頭髮都碰不到。”
“這不正是你的選擇麼?暉潔,連同外人對我刀劍相向,對你同母異父的姐姐刀劍相向,辯解無法顛覆事實。”
科西切企圖說服陳暉潔,可他也不曾想過,當陳暉潔背棄同伴踏上這條道路的時候,她就做好了一切的覺悟。
“不管站在我身邊的人是誰,塔露拉,一個善良的人是不會利用我身邊的人將我擊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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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潔,你沒有見過烏薩斯的北原,你就像農場裡培養出的觀賞花一樣,你見證的慘禍太少了,你不知道是什麼把我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對此,阿爾西斯說道:“那你又可曾見過卡茲戴爾一次次覆滅又一次次重建的焦土國度?科西切,你一定見過的。”
“你只知烏薩斯殘酷,那人人為之唾棄的薩卡茲,被稱之為魔族佬的我們,在大地上是礦石病最易感人群的幾乎沒有容身之地的我們,又是一副怎樣的光景?”
“即便我們沒有感染礦石病,他們依舊會將惡毒的巫術與殘酷的血祭這些駭人聽聞的事蹟加在一個對這些事情幾乎聞所未聞的薩卡茲身上。”
“只因誕生在這個並不美好的世界上,只因我們是薩卡茲。”
若比慘,烏薩斯固然十分殘酷,但薩卡茲卻生來便持有罪惡,生來就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