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微微彎腰,小聲問道:“三少,您怎麼了?”
“臥槽!!!”頓時,劉海洋一把扔了電話,連捏著的香菸都丟掉,霍地跳起來,滿臉陰沉鐵青,破口怒罵道:“瑪麗隔壁的!劉敘那混蛋玩意,居然連老子都敢耍!”
於程一聽,立即就明白了:“沒想到他藏的什麼深。”
“你親自帶人去,務必把人給我逮著。”
“可是,三少,二少那邊己經有周密的安排了,咱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劉海洋把於程的話聽進去了,他情緒冷靜下來,旁邊一個手下,馬上就為他重新點了一根菸。劉海洋接過,坐回沙發上,手機也被人撿起,擱在面前的茶几上。
“你說得對,咱們要是動手,絕對是幫倒忙。不過,你還是加派人手守在下面,連只蒼蠅也不能放過。最好,讓寧家的那倆兄弟,至少在今晚上折一個。”劉海洋狠狠抽一口煙,嘴角猝笑,殺意外露。
“這正是二少打算的。”於程瞭解整個行動的核心部分,適當地給了劉海洋一個提醒。
“那最好不過。”劉海洋解氣地吐出口煙,手指輕巧地彈了彈菸灰,想了想又道:“你派幾個人,給我抓個人回來。”
“三少是想?”於程一個動作就明白劉海洋的意思。
“嗯,去吧。做得小心點,我可不想讓謙兒知道,你懂嗎?”
“是,三少放心。”
於程跟在劉海洋身邊多年,當然最清楚劉海洋的性情,雖說他無法琢磨透劉海洋的心理變化,可三少對謙少的那點小心思,他早就一清二楚了。
說來也是那個男的倒黴,你誰不接近,偏偏敢去接近三少的心頭好,別說你是賀氏大股東的獨子,哪怕你是位太子爺,三少說要你死,你絕對就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這種事,於程早就幹得熟門熟路了,抓個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而且,對方又是君臨娛樂的臺柱子,若是不聲不響的消失了,對君臨娛樂絕對是一個重大損失,替三少辦事順便又能幫二少解決一點煩惱,於程覺得這事更要做的漂亮完美,讓人抓不住任何蛛絲馬跡。
可惜,於程千算萬算,絕沒有預料到,他親自帶人擄走的這個男子,正是今晚在宴會廳裡被寧少將當眾追求的那個年輕男子,因為那會兒他和劉海洋正在樓上,所以,他們倆人都不知道這件事。
但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錢凱新。
“你真看到了?”錢凱新面色陰冷地盯著面前的服務生。
“我、我真看到了……我當時不敢哼聲,所以,我、我沒看清楚是誰,但正好你問我,我才想起來,那個人穿的衣服跟你說的一模一樣。”
錢凱新掏錢給這服務生,讓他留意一下歐辰的去向,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這麼個訊息。當即,他警告服務生千萬別張揚,然後給了他一迭錢,揮揮手就譲他走了。
說起來,錢凱新這人跟劉海洋一樣,都是見著美色就不擇手段的人,他常年混跡在這個圈子裡,有劉三少做靠山,幹什麼事都肆無忌憚慣了。而且,他還不是第一次見到歐辰,上次在唐儒的宴會上,他就一眼相中了這個漂亮的大明星,他當時沒想那麼多,仗著自己隨心所欲和三少的勢力,就讓人偷偷給他下了藥,本來人都安排在客房裡只等他去,可誰知竟讓他給逃了。
後來他找人一査,才知道歐辰的身世背景,考慮再三,就熄了道層火,畢竟他再能耐也不可能拿錢家跟賀氏比。但今晚不一樣,當他再次見到歐辰時,那種被強硬壓制的慾火瞬間就噴湧爆發,這是他活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對一個人有如此強烈的佔有慾望。
望著臺上溫柔含笑的人,錢凱新知道,自己淪陷了,也栽了。
可接下來的幕,卻將他差點打入地獄,寧少將不顧尊嚴低三下氣